是什么来历?“
吕布抬眼想了想道:
“听口音当是河内人。”
高顺看了眼陈宫,断言道:
“那必是郝萌无疑了。”
正说间,已有人来攻高顺营寨,高顺兵马虽少,却是陷阵营统领,陷阵营从无败绩,绝非浪得虚名,高顺一面令人紧守营门,一面集结陷阵营。
忽听营门有人来报,叛军内部大乱,高顺此时陷阵营已集结完毕,见此情景,便趁势率领陷阵营冲杀出去,当真是一阵好杀,竟无几人阻挡,直冲入敌营之中。忽听前方一马上将军呜呀乱叫,声音凄惨非常,高顺定睛一看,却见此人失了右臂,鲜血如注,正是郝萌,高顺哪还犹豫当下飞马冲了上去,一刀劈下结果了郝萌。
平了郝萌才知道是郝萌部将曹性反了郝萌,并砍下郝萌一臂,令叛军失了主将,这才迅速败亡,激战中,曹性也受了郝萌一枪,正中胸前。
高顺将曹性和死了的郝萌都带回了府,见了吕布禀明情况,此时陈氏父子也已到了。吕布见曹性胸前有伤,血流如注,还未包扎,上前亲自为他包扎了伤口,感动的曹性稀里花啦,包扎完毕只听曹性说:
“那郝萌是受了袁术的蛊惑才反叛的,形势危急,末将只得虚与蛇尾,唉,将军是我贤婿,怎能反叛?”
一旁高顺闻言沉声道:
“郝萌一匹夫而已,怎么会做出如此周密的计划?”
曹性眨了眨眼睛,偷眼朝陈宫望去,犹豫道:
“这个……末将不敢说。”
吕布见状虎目一瞪道:
“有我在此,有何不敢?”
陈宫心中更奇,见曹性形态,心下狐疑,莫非此间事与自己有关?当下竖起耳朵,也想听听是什么情况能让曹性如此忌惮,不想曹性下一句没把陈宫噎死,只听曹性怯懦道:
“主公,是,是,是陈宫。”
陈宫当时脸腾的就红了,大怒道:
“你说什么?”
吕布见状,看了眼陈宫,猛一拍桌案,怒道:
“大胆,竟敢胡说。”
曹性忙跪倒在地急道:
“属下不敢。”
吕布沉了口气道:
“休要胡说,今天的事就到此为止吧。”
陈宫想到这,便自收回了心神,此事对陈宫的影响太大了,不仅吕布对自己产生了怀疑,更令高顺对自己颇有看法。陈宫不禁痛心不已,真是百口莫辩。
陈宫不禁喃喃道:
“曹性。”
陈宫何等聪明,陈氏父子一向能言善辩,偏偏那晚却是支言未说,分明是想撇清关系。只是曹性为何敢公然与自己对立,是受人指使,还是被人当了枪使呢?两方面都有可能,曹性是徐州人,与陈氏父子关系不浅,若是受人指使也说的过去,而曹性之智如何与陈氏父子这对老狐狸相提并论,陈氏父子只要落下圈套,曹性自是难逃算计,这倒也说的通,不过不管怎样,事情已经清楚的很,陈氏父子嫌疑最大,只是如何应对呢?
陈宫想着,不禁轻轻一捏,只听嘭的一声,捏在手里的杯子竟然碎了,溅出的水不禁将陈宫拉回了现实,陈宫沉沉的呼出了一口气,轻声道:
“奉先有难了。”
陈宫无计可施,无奈之极,一次酒宴之后坦言道:
“陈氏父子面谀将军,其心不可测,万望将军小心为妙。”
吕布闻言目上生寒道:
“你无端献谗,其心不轨,是想陷害忠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