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行来,却也安稳。这日行得一处山中,曹操只觉杀气隐于其中,但此杀气显然是故意施为,甚是奇怪。既然在此埋伏,当是要去偷袭自己,怎会如此?
曹操众将相互对望一眼,显然均是看出有人埋伏在此处,当下早已做好战斗准备。果然,行不止数里,路过一高陵,突听一阵锣鼓,两旁杀出两队人马。
曹操众将均在防备之下,早已做好了战斗准备。只见两旁旗帜招展,上书杨奉、韩暹,军列之中一员上将拍马提斧走出旗门,大喝一声:“曹操欲劫驾何往?”
曹操出马观之,但见此人,身长八尺,面宽体阔,手持一把大斧,悍勇非常。此人不是旁人正是杨奉手下第一老将徐晃。他与曹操自是未曾见过,曹操自也不知,当下不由暗暗称奇,回首道:“谁与我把他擒来?”
身后许褚闻言拍马执斧上前,他本是个口吃,当下也不搭话,舞大斧直取徐晃。徐晃也是用斧的行家,眼见许褚直奔过来,但见其来势汹汹,一股煞气直透过重重风墙,不由暗暗心惊。
虽然早知许褚勇猛,却只有与其对阵之时才感觉的真切,但看他那斧头,也知是把宝器。自己的斧头虽也经过自己淬炼,比起许褚那把,却差了许多。
徐晃却夷然不惧,催动跨下马,轮圆了斧头,直朝许褚砸去。
许褚见对方斧中劲风非同小可,知道厉害,当下也上了几分心思,但已然失了先手,只好架起斧头,硬扛了这一斧。只听开天劈地一般响,砰的一声,许褚只觉双臂发麻,自己上马的势头,硬生生被对方阻住,许褚不禁正眼看了看徐晃道:“好...好小子,有...有两下子!”
徐晃并不搭话,却也未得好处,虽是占了先机,但对方平扑斧头,硬抗了这一下,却也无甚取巧之处,直震得徐晃斧子差点没脱手开来,双臂更是生疼,心中大骇,端的想不到此人如此生猛。
徐晃想不到这矮小胖子竟然这么大的劲头,显然只在自己之上不在自己之下,更是十二分戒备,不敢硬碰,只是舞动斧子尽施功法。
两人在阵前厮杀足有五十回合,场内气劲交加,端的是风云变幻。
曹操在阵前观看,拍手称赞,与身后众将道:“杨奉、韩暹的确不值一提,但此人,真是当世勇将!唉,实不忍以力诛杀,你等谁有良策,可以降得此人?”
众将闻言都默默无语,这时,有一行军从事马踏前步道:“主公勿忧,末将与此人有一面之缘,此人名叫徐晃,字公明,今夜,末将夜潜其营,必可说服他归我营寨为主公效力。”
曹操闻言大喜,回视此人,乃是满宠,曹操更是胸有成竹,当下鸣金,收了兵将,在此处安营。
曹操知道满宠极通人事,行事极为圆润。
满宠追随曹操已久,最初在曹操手下任许县县令,掌管司法,因执法严格而著名,后随曹操东征西讨。
满宠夜扮士卒步入徐晃帐中,突至徐晃跟前道:“故人,别来无恙。”
“这不是老友吗?在这人间能见故人,真是兴奋之致啊。”
徐晃便问:“伯宁兄,现在是在谁手下效力?”
这满宠字伯宁,是以龙须虎称伯宁,满宠闻言道:“却在曹公手下做官。”
徐晃一听,心生喜意,他本有投诚之意,故而当初伏击曹操之时暗放了一丝杀气一试,观曹操本事。
见曹操严阵以待,心中更是确认,也正是因此,杨奉、韩暹才未伏击成功,只得现身硬拼。但徐晃毕竟不是智力残疾,又与杨奉沾染了些因果,一时拿不定主意,当下沉吟不语,满宠见徐晃不说话,又道:“怎么如今见了曹公,却还不来投?”
徐晃闻言道:“只是与杨奉相处日久,又都是道门子弟,不忍相弃,虽然杨奉非是立业之人,却视我如兄弟,怎好背弃。”
满宠闻言,冷笑连连,徐晃看满宠如此,只得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