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缓缓走了过去,手中的猎刀高高举起,朝着她的头砍了下去。
刀落在她头上几寸的地方停住了,他很轻的说了声:“放过她。”
他脸上的表情突然快速切换着,恶狠狠地说道:“源稚女!你又要干什么。”
他又自言自语的说道:“赫尔佐格给你的任务是抓回绘梨衣,为什么要杀无辜的人?”
他像个精神分裂的疯子一样自言自语。
好吧,其实他确实精神分裂了,两个不同的人格控制着一个身体。
“无辜?”风间琉璃冷冷的笑了,“这话说了你自己都不信吧,我们多少人死在她的手上?她无辜么?”
他手中的猎刀猛地朝着冷玖月的脑袋砍了下去。
血液猛地喷溅在风间琉璃的脸上,刀进去一寸再也无法移动半分,他眼中露出了诡异。
暗红色的鲜血从伤口喷涌而出,冷玖月那双浅紫色的眼睛睁开,淡漠的抬起头看着男人,那个目光如同在看一个死人。
她目光一沉,卡在脖子间的刀直接崩开,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恢复着,她随手擦了擦满脸的鲜血,沾满血的手套握住了地上的刀,眼底里只剩下无尽的暴戾。
言灵·君焰
漫天的大火朝着风间琉璃扑了上去,他一个瞬影步立马后退躲开这突如其来的一击。
随即一把长刀朝着他飞来,他紧紧握住自己手上的刀接下这一刀,剧烈的震感随着刀刃到刀身最后颤到他的手上,他手中的刀直接震飞了出去,狠狠插在地上。
冷玖月眼底没有任何温度,她淡然的看着风间琉璃,唇角吐出了两个冰冷的字:“逆臣。”
风间琉璃看着她那双深紫色的眼睛,目光越来越凝重了。
冷玖月和他对视了一下,突然倒了下去。
倒在血泊中的她看上去那么无助,就倒在了风间琉璃的脚边,他现在想杀她轻而易举。
他捡起冷玖月身边的刀,手上的酸麻感还是那么剧烈。
风间琉璃握着刀,把她翻了个身,刀尖对准了她的心脏,可他的手却在颤抖,她明明已经昏迷过去,根本无法反抗他,但他却不敢将刀刺下去,他感觉他的行为如同在刺杀一位高大的君主,他的君主。
少年的声音又从他嘴里传出:“你的任务是去追绘梨衣,如果再慢点,他们就彻底逃走了。”
风间琉璃一咬牙站起身,转身消失在夜色中。
受了这么重的伤,她也不可能活下去了。
源稚生追着面前不断逃跑的身影,一种熟悉感充斥着他的全身,
这个身材,这个世界上真的难以找出了第二个,他见过一个。
那个在鸟居救上来的女孩。
麻衣隐匿在黑暗中不断穿梭,她是忍者,黑夜是她的主场。
源稚生举起枪,连空了好几发,他咬咬牙,该死,这人属兔的吗,跑得这么快。
显然她不想闹出人命,否则刚才那一发子弹就足以要了他的命。
所以他才敢孤身一人去追她,但貌似他根本追不上她。
两个人的差距越拉越大。
“这家伙是不是有什么偏执狂,这都追了?多久了。”酒德麻衣看着紧追不舍的源稚生都快疯掉了。
“你自己就是一个偏执狂,你们日本人都是偏执狂!”耳麦那边响着嚼薯片的声音。
“这人能不能杀了,我快受不了了。”麻衣咬着牙,“薯片你也别一直吃了!能不能想想办法?”
“老板说尽量不要闹出人命。”吃薯片的咀嚼声停了下来,然后她慢悠悠地说道,“其实长腿你可以出卖一下色相,你把紧身衣一脱我想没有哪个男人能打得过你。”
“滚!”麻衣忍不住爆了一句粗口。
源稚生抓住一边的栏杆翻上另一边的大楼,飞过一边的长楼拦在了麻衣的面前。
麻衣被迫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