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街找猫,赶着投胎,都得加塞。
其次,那么一屋子死人,总不能是某些特殊癖好的大佬,来置办手办了?那这口味也太重了,几十条人命,玩的有点大啊,按照田成这十几天所见所闻,不出意外,应该是某个练邪功的魔门巨擘,这种人,百分百视人命如草芥。
如果在外面遇到了,额,不说遇到,就是听到,田成肯定也是有多远跑多远,但这.....佩奇是一早出发,傍晚才回,就算其小腿倒腾的飞快,天赋异禀,可加上寻找的时间,吃喝拉撒,特别是一来一回,最多目的地距这儿,也就是三四百里。
这距离对于普通人来说一辈子估计走不出这么远,但武林高手也就是一两日脚程罢了,这还不算是轻功极好的,如果真被找到了,就这破地方,估计自己头七都过了,也没人发现。
最后,那些猛兽。田成可是清楚记得,可安说过,寺中不少僧侣都有被袭击,最后是圆字辈高僧出面才摆平了这些猛兽。
刚走的悟怒和白天与悟怒对招的可安,这还都只是小辈,举手投足就已经威力惊人,那圆字辈的大佬简直不敢想象。
而与他们能动手的猛兽,最次也得是可安一档,其中还要考虑到,人类可以用阵法或者合击之术,猛兽多是单兵作战,威慑更要往上调上数分。
总结一句话,先下手遭殃,后下手遭殃,反正是遭殃就对了。
“正面打肯定是没戏,那我的优势在哪呢?认识自己,掌控敌人.....”
田成看了看佩奇,又看了看木屋,心神沉寂凝视着武神录,慢慢嘴角浮现出了淡淡的笑意“好像...也不是那么没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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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分钟前。
一位身着道袍的男子走进木屋。
屋内站了两三个黑衣人,看压着一个巨大的木质牢笼,里面了有男有女,有老有少关押了二三十人,均是面色恐惧的村民模样。
“伏愚道长好。”
伏愚道长微微示意,其中一个黑衣人恭敬的打开了牢笼,刚要俯身进去抓人,只感觉一阵劲风从身体两侧吹过,再抬眼,眼前竟出现了一道黑色内劲化做的恶鬼,直接叼住了一个村妇,鬼头一摆,百十斤的村妇便被甩出了牢笼,跌在道袍男子脚下。
“做事磨磨唧唧的,哼”伏愚道长丝毫没有道家之人淡薄的脾性,反而急切的厉害,仅一声若有若无的轻哼,便吓得开门黑衣人双膝一软,当场重重跪在原地,那样子仿佛要将膝盖骨都跪碎了一般。
伏愚道长并未多理,弯腰靠近村妇,嘴角带着笑,这会接着昏暗的火光,才让人看清他的面容。
他面容方正俊朗,看起来不过三十三四,颇有些正气凌然,头戴紫金冠,身披阴阳道袍,一副仙风道骨的模样,但如果细看一会,却会让人产生一种莫名不适感。
原因便在那双狭长的丹凤眼里,极为灿烂的笑容下,一双眼睛却丝毫没有笑意,反而像一个残忍的猎手,正看着自己的猎物,思考下一秒如何将其撕碎一般。
而一身乾坤道袍,却并不是双鱼并行,而是胸前尽白,胸后尽黑,非但没有阴阳交融之意,反而是两者对立,与之面容和双眼不适之处,正好呼应。
村妇自然不懂这些,但也感觉到危险,不住的后退。
妇女体型颇为健壮,应该是周遭村中抓来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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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衣着尚还完整,并未遭遇那等人间惨剧,但稍后的遭遇,同样让其无比后悔.....为何不早早死去。
随着黑衣人的靠近,村妇不住的后退,任由粗糙的木板划破手臂,但一只手依旧紧紧抱着一个灰布包裹。
“这是什么?”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