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你这是怎么了?”孙若惜停下手中的活,专注地看着母亲问。
“离洛水琴远点,省得被带坏了。”
孙若惜还在思忖,罗珊珊忙道:“阿姨看人真准,我也看不惯洛水琴,她一点自知之明都没有,一点感恩之心也没有,凡事还跟若惜姐争风吃醋,抢占风头,她以为她是谁。”
“妈,曼曼,水琴她挺好的,她只是努力做好她自己,丰华需要这样的人才。”
先前戴着有色眼睛看她,看哪哪不舒服。
这一点,也是在她彻底放弃左远河以后才发现的,且不说洛水琴毫不吝啬将锦恒的设计笔计送给她,就是她平时工作兢兢业业,她交待她的总能做得妥妥贴贴,敏于行,纳于言,她也喜欢。
“她仗着自己有点才华,有几分资色,朝三慕四,不知廉耻,狐假虎威,耀武扬威,这样的人挺好。”陈碧成一脸愠怒。
孙若惜意识到母亲情绪变得激动,不想惹母亲不高兴,忍下辩驳的话,乖巧回道:“妈,我知道了。”
听到女儿这么说,陈碧成这才满意离开,但对洛水琴的恨意却并未消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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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水琴回到出租屋里,一屋子全是酒味。
管初心匍匐在沙发上酣然大睡。
洛水琴忙拿出被子来给她盖上。
管初心一把抓住了她的手:“林锋,别拒绝我。”
洛水琴看得直摇头,这到底喝了多少,把她一个女人给认成了男人。
“加燕,你没事吧!”
管初心侧转身,揉了揉发酸的眼睛,一脸傻笑:“水琴,回来了,见着左远河最后一面了吗?”
洛水琴想到折腾左景云一路,却一无所获,苦涩摇头。
管初心当即大发感慨:“人生就是这样啊,没那么多的两情相悦,也没那么多的久别重逢。多得是,爱而不得和再也无法从头来过,我是爱而不得,而你是无法从头来过。”
“你终于决定放弃郭林锋了。”
“不然呢,你不帮我,你的左景云也不帮我,郭林锋就更加不帮我,除了放弃我还能怎么办?”
洛水琴不知道她到底受到了什么刺激,言语居然是从未有过的萧瑟。
她们两都断得这般干净,长痛不如短痛的角度来看,她们两或许都算是幸运的。
洛水琴将屋子里的酒味散尽,想去上班,可看见管初心寻死觅活的样子,不无担心,最后留在出租屋里。
她刚想去给管初心做点醒酒汤,门外响起了暴风骤雨般的敲门声。
洛水琴顾不得透过猫眼看到底是谁,打开了门。
看到来人,她惊愕地愣在了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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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唯希,那个上次在电话里说老死也不想跟她往来的同桌,她今天居然找上门来了。
她美丽飒爽依然,只不过身型与脸扩大了些。
她主动来找她,戴英之自然是欢喜的。
戴唯希一脸焦急,显然没有时间像洛水琴一样再回味她们的高中时光,更没精力忆起她咬牙切齿说过的话。
“于恩洋呢?”她紧紧盯着洛水琴问。
“不知道。”
原来她是找于恩洋的。,幸好她今天没有去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