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有事我先走了。”他漠然转身离开,心里空空荡荡不是滋味。
左景云倒是没有将于恩洋放在眼里,他知道洛水琴心里眼里都是左远河,其他的男人就算再怎么好,也入不了她的眼。
看到她匆匆往公交站台走,左景云追了上去:“水琴,我送你回家。”
“谢谢你,但不必了。”她坚定拒绝。
他却挡在她前面问道:“你要去找左远河,找他的尸体?”
洛水琴顿时感觉身边的男人有点可怕,他此时仿若长了一双特异的眼睛,能够看清楚她心之所想。
她讨厌所有心思被人看透,冷然回了他一句:“跟你无关。”
“听我的,别去。”他俊美脸上的认真劲儿,令她一愣。
“左远河不希望你去。”他说这话时语气明明很真诚,可她却觉得他不怀好意。
“你怎么知道?”她不悦反问。
“他托我照顾你。”他的眼眸中流露出平时少有的真情。
她注意到但忽略了,情绪反而被另一件事主控。
“所以一切的一切你早就知道了,所以那天你会在电影院借童乐悠的名气,特意告诉记者我是的你妻子,你太可怕了。”
“没有那么多谋划,一切也只是顺其自然。”
有那么一瞬,她有一点恍惚,刚才左景云的话,还有声音,跟左远河那么像,他是故意的么?
还是她产生了错觉?
见洛水琴直勾勾地盯着他的眼睛,左景云笑道:“好啦,即便你去了南都,也不可能找到他,有什么意义?”
洛水琴并不甘心,她恳切地盯着左景云问:“你知道他在哪,对吗?告诉我。”
“上车,我先送你回家。”
洛水琴看着那辆豪车,顿了顿,想到他可能知道左远河在哪,这才上了他的车。
经过激烈的思想斗争以后她对左景云道:“假如你能让我跟他见上最后一面,我可以答应你一个任何要求。”
这样的条件够诱人了吧,左景云肯定会同意,而她也做好了长期成为他妻子的心理准备,既然左远河都不在了,跟谁过都是过。
更何况她还跟这个男人发生过关系,这个男人又曾舍命救她,他待她真不错了。
左景云减缓车速回道:“真想跟你做这笔交易,只是我真的不知道左远河尸身在哪?”
“你分明就是不想帮我。”她任性且固执地说。
他一脸无奈:“心有余而力不足。”
“好了,我知道了,我自己想办法。”她要去南都市,无论如何她都要见左远河最后一面。
车内空气凝滞了一会儿,左景云安慰她几句,到地了。
“谢谢你,就放我在这吧!”
“枝上柳绵吹又少,天涯何处无芳草!你用不着伤心伤身,人这一辈子最重要的人是你自己。”
这是他第一次安慰人,也不知道她受用不受用,时,他听到了她铿锵有力的回应:“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
看着洛水琴头也不回地走了,左景云心头涌出一丝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