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失眠了,到今天早上凌晨4点才迷迷糊糊地睡去,还做了一个让人心有余悸的梦。
梦里,她来到一处云雾缭绕的仙镜,一个鹤发童颜红光满面的老人带她走进了一间屋子,那屋子古色古香,宛如仙镜,她挺新奇的,难道她成仙了。
老者关上门后义正言辞问她:“左远河与左景云,你到底选谁?”他的声音居然与孙若鹏如出一辙。
他是孙若鹏么?她疑惑地看着他却不敢问他的身份,只喃喃回他的问题:“非选不可么?”
老者摸了摸胡子严肃点头。
“那就左远河。”
老者神色变得惊愕:“你怀了左景云的孩子,你确定还要选左远河?”
她更加惊愕,她居然怀了孩子,左景云的孩子。
“不,她不能要这个孩子,那种情况下怀上的孩子就算生下来也痴痴傻傻的,怎么能要呢?”
倏然间,再抬眼,她已经在医院,可所有的医生都不愿给她做掉这个孩子。
他们说她的孩子是天星下凡不能打。
她醒了。
怀了孩子肯定会有所反应,再者梦是相反的,她肯定没怀孩子。
但马丹的事情,迫在眉睫,她必须处理。
可是该怎么处理,她一点头绪都没有。
现在突然间意识到钱拿得越多压力越大,丰华给她的奖金有一半买了理财,现在绿着,还有一些打给了父亲。
她来到洗漱台,脸上的红印还未消退,有重有轻,远远看着像鸡爪子,招摇刺目,她一边往脸上抹上厚厚的粉底,一边琢磨着该怎么给自己正人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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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迪车内左景云一双晶亮的眸子突然聚焦在前方一抹婀娜的深蓝上:“放慢车速。”
江帆听凭吩咐,调整速度,认出了洛水琴的背影。
“左总,应小姐出事了,连带丰华也出了问题。”
“你跟我说这些是要我帮她?”
江帆一脸惊疑地问:“难道您不打算帮她?”
左景云拧眉深思,没回江帆。
江帆想当然建议:“假如您对外公开一切真像,为应小姐正名,所有问题就迎刃而解了。”
“现在还不是公开一切的时候,你去帮我查一下马丹,他的所有信息我都要知道得清清楚楚。”
“好的。”
车子离洛水琴越来越近,江帆问:“要停下吗?”
“不用了。”
左景云定定看着洛水琴拒绝。
洛水琴在清冷的阳光下孤零零地徐徐慢行,眉宇间凝固着苦恼与落寞,平日闪光的双眼微微发红,朦胧安静,凉风吹过,几片黄叶无奈落下,微微弯曲的秀发凌乱飘扬,她心烦意乱到无暇顾及。
江帆机灵地把车速又调低了好几迈。
到底该不该帮丰华,左景云眸光微眯,目光转向远处翻涌的云朵,内心挣扎许久,最后叹了口气。
“加快速度。”
江帆应了声,透过后视镜看了左景云一眼猜不透他的情绪,专注力很快转移到前方路况上。
左景云则看着不断倒退的景物,思绪则飘回到他第一次看到洛水琴三个字的那一年。
那时的他不是很大,可这么多年来,他却一直无法自我原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