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左远河在一起,洛水琴的心总是莫名悸动,她很喜欢悸动时的自己,希望这约会一直持续,如果人没有一日三餐,她跟他这样走到天荒地老也很好!
就在她产生这种想法时,左远河手机响了,匆忙跟她告别,她目送他的背影消失在出租车里,约会就那么结束了,但洛水琴只要一想到他们的约会,心里就像灌了蜜一般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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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候,白天的情绪总会跟晚上形成鲜明的反差,白天有多幸福,晚上就有多悲催。
至少洛水琴经常如此。
这天晚上也一样,她做了一个恐惧的噩梦。
她梦见已故的外婆给她打电话说她母亲病了。
她着急忙慌地赶到外婆家里。
外婆告诉她,母亲刚去医院。
她跑到医院到处找哇找哇,可就是找不到母亲,却看到了表妹田忆美。
田忆美一脸讥讽地看着她质问:“你还有脸来看我姑姑,要不是你害死我奶奶,姑姑只要一看到你心里就特虽难过,她也不用常年漂泊在外,忧思成疾,最后病在医院里。”
“我妈呢?”
“她不想见你,她说这个世上,她只欠她母亲。”
洛水琴不想再跟田忆美浪费时间,她开始一个房间一个房间地找,可找了所有的房间都没有找到,最后她来到了太平间,直接吓醒了。
她不停喘着粗气,屋子黑漆漆的,她一闭上眼睛就是梦里恐怖的画面。
洛水琴只得拉开了灯,打开手机,看喜庆的娱乐视频。
看了一会子,心情平复不少,关上手机再次躺下去睡。
假如早点跟左远河结婚,吓醒了身边还有一个人,或许不会这么恐惧难过,又或者有他在身边,她根本就不会做噩梦。
可左景云偏生不能让她如愿,如此想着,她对左景云的恨又增加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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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下午,她迫不急待单独约了左景云,想把昨天晚上的噩梦讲给左景云听,希望他能结束她的痛苦。
这次在公园里,她找了一块周围没有人的草地,开阔且幽静。
有些话她不想让人听到。
黄昏的阳光点点滴滴映照在草地上,水波中,微风轻轻吹拂着留有残绿的草,微清的湖水,变换的红霞,一切恬淡唯美。
假如她能说服左景云,或许这片水草之地会更美。
左景云缓缓走来,逆着光,今天他没戴面具,却将面具拎在手上,优雅的步姿,俊朗的容颜,与这美景和谐得醉人,令她动容。
但她很快就平静下来,收回目光,左手把玩着右手自嘲,你爱的人是左远河,至于世上其他的男人再好也跟你无关,淡然处之。
左景云在她边上盘腿而坐,举手投足间,都散发出致命的优雅,她不得不挪开目光。
他淡淡地问:“要谈结婚证的事?”
她重重地点头,以示决心。
他为什么不带面具,他想用这张好看的脸来魅惑她么?
她不会上钩,现在她相信,她的确不是一个看颜值的人,哪怕心动,也不过是一瞬,也不过是欣赏,跟爱扯不上半点关系。
“左远河我认识,不过那是三年前,现在看,他更加沉默无趣,跟我比起来差远了,你为什么非得要嫁给他?”他悠悠开口,目光炯炯地看着她。
“我爱他。”这话她居然轻而易举地就说了出来,以前光听听都会觉得脸红心跳,时光果然会在无形中将人刻画成不同的样子。
左景云似笑非笑地问:“你爱他哪里?”
她轻笑回道:“没必要跟你说,不是吗?”
左景云随手扯下一根草在手里轻轻把玩:“好,但爱是最虚无飘渺的东西,你信?”
“我必须信。”
左景云饶有兴致地看着她,薄薄的红唇吐出三个字:“为什么?”
“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