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想看看你的身体还有没有机会治好,只是看起来好像哥哥的经脉都滞涩了。”
“真可惜啊。”她语气轻柔,因为靠得极近,说话的气息打在白榆那张苍白得过分的脸上。
手腕陡然被人拽住,瓷白的,没有血色的手,两个手指扣在了她的脉上。
姜栎陡然一惊,想要抽开自己的手,谁知道明明已经修为尽失的人力气却跟牛一样大,她一时没能抽开,就听得白榆低沉的笑。
“原来如此,来都来了,不如在云隐宗住上一段时间吧,青沉?”
绿衣女子被白榆的手牢牢拽住,一时不得抽身,听得最后那一声,更是慌得厉害,“放屁,什么青沉?你怎么可能通过我的脉看出什么东西。”
白榆突然收回手,姜栎一下不妨,摔到在了榻前。
“你说说,有什么不可能的,青沉?你是真的不会做女人啊,哪有女人这么说话的,一口一个哥哥,恶不恶心呀?”
姜栎惶然地抬头,对上的只有白榆嘴角笃定的笑。
“不可能的,我的禁制,你一个废人怎么可能破解的?就算你没有中毒,你也看不穿的。”
她忽然伸手,猛然拽下白榆眼上的白纱。
一双漂亮的眼睛,没有光,没有焦点。
“你诈我?”青沉反应了过来。
只穿着单薄白衣的人坐起身来,脸转向青沉所在的方向,“你看,每次被我骗了你就这么气急败坏的。”
姜白彦看不懂这两个人在说什么,只觉得一头雾水。
姜栎这个人,和白榆为什么会有交集。
为什么,就算是这样,白榆也好像总是胜券在握的样子。
姜白彦不懂。
青沉突然发狠,双手扼住了她的脖子,“本来还想看着你生不如死的活着,既然这样,那你也不用活着了,知道了我的人,都得死。”
白榆被人扼住了脖颈,纤弱的脖颈宛若鹤一般,轻松地被一掌扼住,苍白精致的脸上还挂着从容的笑容。
“那毒,果然是你给姜家的?给了谁?”
因为被掐着脖子,她说话断断续续的,脸上也带着一些潮红。
“让我猜猜,是不是,姜白彦?”
“想死个明白?我偏不让你明白。”青沉面色狰狞,手上逐渐用力。
“姜栎!你在干什么!放手!”姜白彦看到了这一幕连忙上前拽住了青沉的手。
“放手?你不是也想要他死吗?为什么不让我弄死他。”
“你这样做不是很明显?”
“那又有什么关系!”
一道磅礴的灵力忽然斜地里打了过来,两人皆被掀飞。
红衣青年面沉如许,“你们也敢动她?”
白榆伏在榻上,大口呼吸起来,脸上的紫红慢慢褪下,恢复了日常的惨白。
“师兄来的太早了,再晚一点那他就说实话了。”
宵行冷冷地剜了她一眼,面衬如许,“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你好得很。”
宵行的身后,跟着一个天水青色云纹衣裳的男子,面色端庄严肃,不是云观又是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