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绥咬住了衣服下摆, 看着燕秦帮他撕开创口贴。
粘贴住的地方在撕落时有些许疼痛,燕秦看着蔺绥的姿态,没忍住又在吻痕上方添了几个痕迹。
蔺绥掐住了燕秦的面颊, 将他一点点推远。
“不行。”
他说的干脆利落,不容反驳。
身上的情况虽然不算太过惨不忍睹, 但和完好如初还差一大截。
蔺绥有些倦怠,微微的疼痛和不适牵扯着他的神经,无论多少次,他还是没有办法习惯这种负面后遗症。
“好,”燕秦乖巧点头, 给蔺绥的伤口吹吹风,“我帮你涂药。”
虽然很快乐,但是对于燕秦来说还是老婆的意愿和身体为先。
他亲了几口过嘴瘾, 在蔺绥去浴室洗澡的时候,把自己买的药拿了出来,等到蔺绥出来时,殷勤地准备服侍。
蔺绥撑着胳膊,任由冰凉的棉签裹着白色的膏体从自己心口上方划过。
灯光将他的影子拉长,于静谧夜色中透着柔意。
前面的伤口处理好之后就是最重要的地方, 蔺绥的腰部下陷, 却没等到棉签, 而是听到了背后悉悉簌簌的声响, 忍不住转头去看。
燕秦正把纸巾揪成团团塞进鼻子里,看起来有些呆头呆脑。
燕秦有些不好意思地说:“以防万一。”
要是再流鼻血那就丢人了, 但是他不保证自己不会重蹈覆辙。
蔺绥眼里不自觉的染上笑意,在燕秦反复轻柔的涂药动作里,有些昏昏欲睡。
燕秦完全涂好药时长舒了一口气, 仿佛完成了一项艰巨的任务。
唉,不是艰巨,是鸡巨。
燕秦帮蔺绥盖上空调被,蔺绥趴在床上,懒得睁开眼睛,换了个姿势睡了过去。
燕秦拿起了一旁的空调遥控器把温度调到合适的度数,心里哼着歌去了浴室,让自己冲凉。
他并没有做什么解决措施,而是下定决心,一定要忍着。
不能打无用飞机,一定要坚持可持续发展,把资源倾斜到它该去的地方,而不是下水道里。
燕秦在心里狠狠地给自己点了赞,他可不像那些乱七八糟的人,他的每一分每一厘都是要用到老婆身上的,这样他的出货质量又好又多,老婆肯定最爱他!
考虑到蔺绥已经睡了,燕秦用毛巾胡乱地擦了擦头发,坐在床边打开手机,给自己老爹发了信息。
【燕秦】:爸,在干嘛?
【燕行森】:今天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你居然会主动关心我在干什么?
【燕秦】:看这个回应速度,肯定不是在做出轨的事。
【燕行森】:………
燕行森忍住了回复真相的冲动,这种事情摆在明面上说总是不太好听,尤其说出这些话的还是他的亲生儿子,不过他现在可不心虚,他早就已经离婚了。
【燕秦】:你有考虑过离婚吗,这样你不就可以光明正大的玩了?
燕秦手指在屏幕上飞快地点动,打算撺掇燕行森这边,到时候蔺绥被离婚了,他就可以趁虚而入了。
【燕行森】:怎么突然问这个?
燕行森其实很早以前考虑过主动离婚,但是他和蔺绥签的婚前协议里面其中还包括了一条,那就是他不能主动离婚。
所以燕行森才忍受了这么久的同性婚姻,一旦他主动提出离婚,那么签订的婚前协议就作废了,他的财产还要分割给蔺绥,这就是他身为直男和男人结婚还不离婚的理由。
不过蔺绥主动和他提离婚,那就不算破坏协议了。
燕行森当初决定结婚的时候,还担心儿子反应过激,但燕秦问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