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戚,只是和家里闹了矛盾,所以非要一个人出来住,他是来看看他顺便照照。
汉子心里嘀咕瞎子知好歹,好好福气享,非要住在这破地方,过钱拿白拿,而且这年轻人怪吓人嘞,眼睛一扫过来让他心里直突,比他之前看见那些当官派头大。
“我在你这坐一儿,晚上就走。”
蔺绥望着土墙些出神,神色淡淡地。
汉子拿了钱,一点意见也没,拿出了自己招待客人最好茶叶,泡了壶水放在青年面前,蹲到角落里去做自己事。
夜知觉深了,闻着隔壁传来幽幽药香,蔺绥离开了汉子家,轻巧利落地翻过了墙。
这里房间陈设很简单,燕秦卧室除了一张桌子和一张床之外,就没别东西了。
他侧卧着,睡得很熟。
这香确是助眠用,蔺绥在其中加了安神成分,他今天递给燕秦那碗汤里也加了一点能让人困倦药粉,所以燕秦今晚醒。
他眼睛依旧蒙着黑色布条,蔺绥没解开,指拂过他鬓角,声响地注视着他。
真是狼狈丧家犬,蔺绥在心里轻叹。
尽管失去了视觉,燕秦外表看起来狼狈,但其实将自己打理得整洁干净,身上散发着单纯皂角香。
蔺绥搭上了他腰,额头抵在他背上,闭上了眼睛。
天亮之前,他悄然离开,仿佛从未来过。
在失去视觉之后,燕秦总是醒很早。
昨晚邻居送来香似乎蛮效果,他好像睡了一个很沉觉,而且梦见了一个柔软怀抱。
他多想告诉自己那是错觉,可他知道蔺绥出现在这个地方,更拥着他入眠。
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