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并未天黑, 尚有余光。
淡淡地薄薄地朦朦胧胧地洒波光粼粼的海面,随着礁石堙灭又复。
蔺绥是被燕秦抱着回来的,那压抑着的急切让蔺绥吃吃地笑, 显然是情大好。
蔺绥就是如此恶劣之人,其他人他不放眼里不放, 偏偏看见燕秦为他痴迷便里欣悦。
海岛的房屋里有专门来清扫的佣人, 点时间出,其余时间这里是空荡荡的, 燕秦安排的安保海岛的边缘, 因此哪怕蔺绥不遮掩声响,他的声音也只有宽阔的海域以及海域方盘旋着的灵能听见。
今天的燕秦格外的蛮横,他似乎要将一切可明说不可说的疯狂尽数倾泻揉进蔺绥的灵魂里, 让他切实感受着他的爱意。
蔺绥那双细白手臂覆了一层薄汗, 无力地垂落着。
哪怕他是如此疲惫作态,也依旧是掌控着燕秦的明。
他影响着燕秦的所有情绪,无论是喜怒, 还是爱欲。
沉沦爱不得,交锋里获得精极致的愉悦痛苦, 而今日那些痛苦消弭了,明知是幻象,却仍然抱有一丝期望妄想。
得到占有,愉悦感侵入密密麻麻的经。
蔺绥瞧见燕秦面庞显露的些许色, 手指捏住了燕秦的颈。
真是可怜又可爱, 蔺绥怜惜地想,手掌贴着燕秦的颈侧,决再给他留点念想。
蔺绥了解燕秦,他们相处数百年的时光里他们试过许多, 有些平庸有些猎奇,只是燕秦本性还是腼腆,因此也不选择什么出挑的动作,对于最喜欢的表最明显,只是他不说,甚至以为蔺绥不知道他的小思。
蔺绥环住了燕秦的脖颈,靠近了他的耳旁。
燕秦就喜欢这样,因为可以看清他的脸,享受着被他掌控又掌控他的感觉,蔺绥也喜欢,不过他喜欢的多了去了。
蔺绥靠燕秦身,什么话也没说,只是然地发出些声响。
如此这般,也足够燕秦疯了。
屋外是天高海阔,白鸥飞快掠过海面,留下浅淡的影。
那颗买来的气球没了束缚,飘了房顶。
蔺绥被闹了好几天,屋外的秋千没幸免于难,他被抱出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