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白,引得那只翩跹于上的青蝶晃动,飘飘摇摇,似要坠落。
指印浮于柔白锦缎,如同横斜疏影。
蔺绥心绪几经变化,咬住了燕秦的肩膀,那是他在此刻的状态下唯一能触碰到的方。
“蠢货!”
牙齿磨咬着肩膀,带着微弱的恼意。
只有笨蛋想,只有愚者被蒙蔽。
蔺绥倒希望燕秦恨他,也比燕秦此刻求而得的蠢货状态要。
燕秦只当蔺绥是因为他的话而屑,藏着失落抚着蔺绥的发丝道:“少爷咬的轻了,我来你。”
如今游戏换了玩,导的人自也要更换了。
燕秦摸着蔺绥的牙齿,另一只手的指尖触着柔软滑腻。
燕秦终于捕捉到了那只蝴蝶,撕开了他的羽翼,以卑劣欢愉贪图他的脆弱。
“燕秦。”
蔺绥念着燕秦的名字,以血气以痛意。
他的唇色惨白,眼神阴冷,吐出的话语如同淬了冰的利箭,似乎要将眼前人绞碎。
燕秦怎么舍得他疼,可燕秦希望他更疼些,将他牢牢印在心。
他的爱意并纯澈光明,像是阴暗湿润的土壤开出的花,旁人屑一顾也正常。
但即使是这样,他也希望蔺绥能看上一眼,哪怕是一眼,哪怕是以堪的手段。
毁灭欲珍惜欲明明是可同行的,可在此刻竟也相悖。
金色的细链在晦暗长夜无光,交缠的冷意囚禁萎靡的蝶。
蔺绥现在是真想拿刀把燕秦杀了,没见过这么离谱的。
蔺绥对于有些事情习以为常,以至于印象根深蒂固,却是忘了现在早已改换了新天。
这可没什么炉鼎体质,更别说什么真气运转在经脉中运转让身体安。
蔺绥深吸了几口气,忍无可忍挣扎。
这便是真的抵抗了,大有死休的气势。
燕秦有些手足无措,明白蔺绥怎么在一半的时候进行发作,他怕自是真的把蔺绥伤重了,将蔺绥搂在了怀,抱着他去开灯。
骤的刺目,让蔺绥眯了眯眼。
眼睛酸涩的浮出些水光,刚刚的痛意糅合。
“当年就该把你送去学那些东西,六七年没一点长进,你要是想报复我,大可必如此委婉。”
燕秦看着怒意横生的美人面庞,抿了抿唇闷声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