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墨色。
青筋跳动,所有的一切都在诉说着青年的危险。
他是带着剧毒的漂亮蝴蝶,品尝他的甘甜的同时,要承受死亡的代价。
蔺绥的用,给了燕秦妄自揣测的教训。
燕秦的东西疼到有些萎靡,蔺绥却露了充满恶欲的漂亮笑容,又轻轻地安抚似的宽慰着,像是揉着一垂丧气的小狗。
云层移开月光毫无遮蔽地铺洒在房内时,蔺绥才缓慢地收回了握着银链的,看着燕秦通红的脖颈,任由那根失去抓的链条在燕秦的滑落。
“我兴致了,我就愿意逗逗狗,我做什么都是我自己开心,少自以为是的揣摩我的心思。”
“真脏。”
蔺绥蹙眉,有些厌烦地看着自己的指。
燕秦痴痴地看着他,帮他擦去掌心的脏污。
“阿绥。”
燕秦呢喃,然快被他逼迫到极致,眼眸布满红意。
做他的狗,扑咬他,吞吃他,独占他。
蔺绥的脖颈高昂,抓紧了燕秦的发,面庞冷意毕露。
蔺绥藏住了眼眸里的杀意,想着要怎么把系统弄死。
痛意就像是一根冰锥在大脑里刺过,带难言的冷意。
蔺绥嘲讽:【没本事在我刚刚动的时候惩罚我吗?】
【怕我痛到失去度控制让他从此残缺?】
系统装死,闷不吭声。
蔺绥将燕秦推开,去往了浴室:“你可以滚了,再有下次,你真的可以死在这里。”
他等着燕秦离开,结果却被燕秦抱了起。
浴缸里佣人先前经放好了水,薰衣草味的精油让浴室弥漫着淡淡香气。
“听不懂吗?”
蔺绥有些愕然地看着燕秦,因为他违抗命令而格外烦躁。
燕秦闷不吭声,将他放在了椅子,蹲下给他脱袜子。
燕秦望着他答:“我是愿意死在少爷的。”
他谈及了目前关切的问题:“需要去医院吗,之前做过检查了吗?”
燕秦不止一次看见过蔺绥忽然疼痛的模样,偶尔有几回在监控里也看见他难受的模样,虽然持续时间不长,但蔺绥显然不好受。
蔺绥按着太阳穴不耐道:“不用你管。”
人总是习惯性的说着许多谎言,蔺绥尤其如此。
神经似乎在被冰冻凌迟,惩罚着他的罪责。
蔺绥不觉得自己对系统有罪,倘若这凌迟之刑是燕秦对他的惩罚,那他甘愿受下,可系统他却是怎么也不会甘心的。
他非自愿地穿进那本书里,凭什么要遵守它给他的宿命。
“那先去医院吧。”
燕秦看着蔺绥苍白的脸色,为他重新穿袜子。
蔺绥推开了他,赤着脚踩在浴室冰冷的地面。
“不要再让我重复一次,去!”
六年前的燕秦会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