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先去牢房解救无辜。游观月略一迟疑,她就说:“这几日相处,我觉得星儿是个诚恳善良的好姑娘……”
游观月立刻正色道:“风姑娘所言甚是,金银珠宝没长脚又跑不了,可囚牢中的人说不定就差这一口气了,咱们赶紧去解救。”
沿途劈翻了几个散兵游勇后,两人摸到地牢,然后大吃一惊。
不像之前三座总坛的地牢中关押了许多不服管治的山民教众,遍地酷刑折磨鬼哭狼嚎,玄武坛的地牢中关的居然都是些满脸横肉形象凶恶之徒,游观月稍加试探便知这些俱是违背教规胡作非为的受刑者。
蔡昭不禁道:“这位玄武坛主看起来为人不错啊。”
游观月感慨:“我也听说玄武坛的上官坛主为人英武豪迈,御下甚严,甚少侵扰民众。”
“听起来不像聂吹淖雠桑这可得打听清楚了,别误伤了好人。”
“呃,这个……”游观月迟疑,“上官坛主是这几年才下降至玄武坛的,之前的来历我不清楚。不过我听说他是聂吹男母梗聂炊运极为器重,三天两头往玄武坛送珍兽异材,还时不时宣召他入极乐宫商讨大事。”
蔡昭疑道:“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若上官坛主真是好人,肯定跟聂此挡坏揭淮θd悴换崾羌迪投誓埽担心慕少君将来重用上官坛主,所以提前给人家上眼药吧。”
游观月一脸受辱状:“风姑娘可以不信卑职的人品,但不能不信卑职的见识――就算卑职能糊弄姑娘,难道卑职还能糊弄少君么?!”
蔡昭:……这真是伤害不大,侮辱性极强。
两人继续向囚牢深处摸去,谁知竟发现一条暗道。两人追上前去,正好看见一行衣着华贵的教众抬着一口大箱子往外走去。蔡昭与游观月上前三下五去二解决了这群人,打开大箱子一看,里头竟然是个昏迷的青年男子,箱内弥漫着熟悉的奇特香气。
游观月略一辨认,失声道:“上官坛主?!”
蔡昭也惊:“这人就是玄武坛主?!”
地上一名被打倒的华服教众挣扎着起身:“你们是什么人!教主召见上官浩男你们胆敢阻拦,是不是不想活了!”
蔡昭虚空一掌拍去将人击晕,回头道:“我从没听说哪家心腹受主君召见,还需要用乱魄针和大箱子来押送的。”
游观月也迷糊了。
拔除乱魄针后上官浩男醒来,蔡昭细细打量他――
此人年约二十三四,面目英伟,肩宽背厚,肤色浅褐,下颌微有胡渣,相貌虽不十分俊美,但全身充满了一种清爽昂扬的男子汉气概。上官浩男认识游观月,问清了慕清晏正在前方攻伐玄武坛后,十分干脆的要求两人带自己过去劝降教众。他虽然年轻,但平素身先士卒,仁爱教众,在玄武坛内颇有威望,一番沉痛控诉聂吹牟豢靶芯逗螅教众纷纷俯首就擒,弃暗投明。
这下连游观月都怀疑自己是不是打听错了,上官浩男怎么看都不像聂葱母拱。
所有人中,唯有慕清晏毫不惊奇。
吩咐连十三等人收拾战场并筛检良莠教众后,他便独自带着上官浩男进入书房,游观月在旁扎耳挠腮的想跟进去,被王田丰一把扯走了。
书房内,上官浩男简单述说自己被装入大箱的缘由。
原来是聂刺说慕清晏攻城拔寨,逐渐逼近玄武坛,于是命心腹去传话,让上官浩男赶紧回到极乐宫,免得落入慕清晏之手。上官浩男不肯,聂葱母贡愠闷洳槐赶铝寺移钦搿
慕清晏静静注视上官浩男,许久后才道:“……是以,聂椿刮炊阅愕檬郑俊
躺在里侧卧榻小憩的蔡昭险些一个趔趄跌倒。
上官浩男顿时悲从中来,落下两串猛男泪。他跪倒在慕清晏桌前,“少君这一年多来究竟去哪儿了啊!属下,属下都快熬不下去了!若非两年前少君宰了玄武坛上任坛主,让属下借机溜出极乐宫,属下早就堕入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