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更难过了。”
庭雨疏闷不做声。
“你喜欢听我唱歌呀?”他故意逗庭雨疏。
“不喜欢。”庭雨疏烦他,闷闷地说。
“你不喜欢怎么还想听我唱歌,哦,你不诚实。”楼知秋找茬。
庭雨疏更烦,一时又想不到说什么,哭都忘了哭,轻轻捶了一下楼知秋的背。
他这一下力道不大,把楼知秋捶得可乐了,简直通体舒畅,忍不住地笑。
庭雨疏在他的笑声中逐渐冷静下来,似乎是觉得抱着楼知秋哭太丢人,他很难为情地把头埋在楼知秋怀里,不肯出来。
过了几秒钟,他更冷静了,觉得埋在楼知秋怀里这件事,也十分丢人。
庭雨疏若无其事地直起身,远离楼知秋,在一边坐着。
楼知秋下意识想去拉他的手,又觉得好像不太合适。
接着他就意识到,自己跟庭雨疏的关系,这么下去也不是个事,有实无名的……好吧,严格上讲,也没有实。
什么时候要个名分呢?
楼知秋转头一看窗外,外面雨下得哗啦哗啦的,天黑下来,乌压压什么也看不见。
不好不好,总不能现在要吧?
心里想着,他又去看庭雨疏,忽然一愣。
庭雨疏端端正正坐着,低垂着视线,落在自己腿上,像认真上课的学生,又多了一分紧张。
紧张……楼知秋的耳朵忽然有些热。
他有种直觉,他感觉,庭雨疏似乎在等他说什么,或者做什么。
一道风雨墙把分开了两个世界,车外风雨琳琅,车内静谧得无声无息,却有一种隐秘的情绪在发酵,逐渐壮大得岌岌可危、摧枯拉朽。
过于久的沉默让车厢内的气氛都开始变得怪异,有一种暧昧的热意氤氲升温。
庭雨疏被楼知秋灼热的视线紧盯着,不自觉感觉紧张,无意识把手放到了门的拉手上。
他还未动,楼知秋倾身靠过来,干燥温热的手掌便按住了他的手。
“别开。”楼知秋低下头,在庭雨疏的耳边说,“外面在下雨。”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