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王,便可以肆无忌惮,姜维听完却摇了摇头,说他问的是为何一个人如此残暴却能成为魏王,姜囧连忙堵住了他的嘴,慌张的出去探查是否有人听到,明明当时天气也是正月,但父亲回来后却大汗淋漓,他叮嘱道“有些话不要轻易乱讲,会有灭门之灾。魏王如何,不是我等可以评价的。”年少的姜维点了点头,后来他在书上读到了汉高祖、汉武帝、光武帝,时常会感慨这些贤明的君主怎么他从来没有遇到,如果能三兴大汉,那又该是何等的功绩!
但机会就在眼前曾经的我却放弃了,丞相领兵前来我却仍想护卫马遵,仍想为曹氏效力!这是何等的荒唐,我明明还记得以前所说的择明主而仕,如今可效力的人就在眼前,我竟然懦弱过退缩过,偏偏这个人还对你信任有加,言听计从,把你当做后辈子侄对待,怎能不羞愧!
蒋琬、马谡扶着诸葛亮躺在了榻上,两个人一个拧着热毛巾,一个在沏热茶,蒋琬一边干活一边还抱怨着丞相不该过量饮酒,要注意身体。诸葛亮笑而不答,待神志稍微清楚后,他走到窗前,望向远方。“幼常,你可知我刚才想起了谁吗?”
马谡站在身后,“丞相,可是我大兄吗?”
“季常那时奉命出使五溪蛮,却再也没能回来,我常常在想若他在又该如何。但又何止是他呢?程畿、傅肜、张南、冯习等,这些都是堪为方面之任的人物,却都死在了夷陵,还有黄权无奈降了魏国,每每想起,我便心如刀绞。”
蒋琬也跟了过来:“丞相,逝者如斯,不必过于挂怀,以免伤了身体。”
诸葛亮摇了摇头,却转而问马谡:“幼常,你此次在街亭立下大功,我却仍未授予你军职,你是否怪我?”
马谡笑了笑:“丞相,您是知道我的,素来以卫霍为志向。但此次掌兵,却让我认清了现实,我并没有那样的才能,如今只觉得庆幸,没有闯下大祸,又怎敢去怪丞相呢。”
诸葛亮很是欣慰:“我常常担心你会想不明白,困顿于此,幼常,你经此次波折,想必日后一定有所成长。
可是马谡却退后两步,双膝跪地,郑重的下跪认错,蒋琬惊讶万分,连忙询问缘由。马谡用着发颤的语调答道:“他日在南山,其实我已进退失据,我…我竟然在想着弃军而去,临阵脱逃,我实在愧对丞相!”
诸葛亮依旧斜倚在榻上,任凭马谡跪在堂中,蒋琬一时不知如何是好。屋中寂静,阒若无人,诸葛亮这才悠悠开口:“南山之胜,实乃天助,不过你可曾闻知耻近乎勇?马氏五常,你最为年幼,如今兴复汉室的道路还很漫长,幼常,你愿祝我一臂之力吗?”
马谡再次叩首:“今日丞相有再造之恩,我必将竭尽全力。”
“那就快起来吧。”诸葛亮扶起马谡接着说道:“来日攻占凉州,我有意拜公琰你为凉州刺史,马岱率兵为你臂膀,同时命姜维在雍州练一支新兵,到时幼常你去给伯约当个副将。”马谡连声应答。
沉默一时的蒋琬顿时来了兴趣:“丞相,如今得占陇右,凉州已与中原腹地隔绝,已是扎在桌上的钉子,挣脱不得。是否应遣一上将携精锐,直驱金城,到时徐邈或死或活,都无关紧要了,凭此战之威,多加恩抚,凉州可定”
诸葛亮点了点头,示意他接着说下去。
“凉州刺史徐邈是魏国老臣,断然不会降的,而他本人在凉州极有威望,当年马超便是杀害了韦康失了人心,我军此次绝不可重蹈覆辙,是该宜急不宜缓。”马谡在一旁补充道。
“徐邈既得人心,那不更该缓缓取之争取民望吗?”
“徐景山在凉州多年,论施恩我等初来乍到怎可比得上他,等他从容号召人马,我们又该如何处之,流血流多了又何谈治理?”
诸葛亮在窗前笑着说:“幼常此番话确实合乎道理,深谙兵法之道,如此一来,带兵之人为关键所在,幼常,公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