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子,恭喜,都是兄弟,不用和我客气!”张健微笑着说。
“小健,听说你在外面出息了,还不忘家乡的父老乡亲,你随你爹,仁义!”强子母亲说。
“婶子,快别夸我,我可是吃您的烙饼长大的。”张健亲切道。
这时,强子父亲亲自带张健来到象征身份地位的主席,安排一个不太靠边的位置。
这里大都是女方跟随而来的送亲人员,但大多都在县城里身份了得。
在这些高高在上的家伙面前,张健被贴上暴发户的标签,都不愿和他攀谈,张健也乐得安静,自顾自的吃喝。
这时,旁边一桌,东环屯村主任正在和新镇长窃窃私语,“镇长,这小子发了点财,就不知天高地厚,捐款四百万,根本不走正规的程序,这是没把您放在眼里啊。”
镇长撇一下张健,眼神阴冷,“哼,这个小暴发户,不过是在京城开个小店,就回来耀武扬威。这样,我和县里的几个实权领导,商议商议,给他们张家放放血。”
两人又小声的交流,不定在研究什么阴谋诡计。
婚礼正式开始,家乡的婚礼还保持着一些老习俗,婚礼的程序有些繁琐,新娘不愧是县领导的千金,表现得知书达礼,永远挂着微笑。
婚礼仪式在一片祝福声中圆满结束,接下来,流动桌的酒席开始。
大家开始推杯换盏,婚礼气氛达到顶峰。
张健自斟自饮,喝着自酿的美酒,别有一番风味。反正同桌的几位,都自命不凡,根本不搭理自己。
突然,张健微皱眉头,他忽然感觉到危险的气息。他四下张望,并没有发现什么端倪。
只再过去几分钟,这危险的气息,更加强烈。
但张健却不明所以,照说这朗朗乾坤,哪来的危机?
他仔细观察,无意中撇见校园一角淤积的雨水,张健突然想通,他猛得一起身,还一不小心,把酒桌撞翻,“大家快跑,有泥石流。”
同桌的一个气质还不错的中年男子,实在忍无可忍,训斥道,“小伙子,不要以为自己有两个钱,就忘乎所以,别在这胡言乱语,哗众取宠!”
新郎强子是非常了解张健的,他不可能哗众取宠!
强子过来询问,“张健,怎么了?”
张健急切的说,“村子背靠大山,昨天的暴雨引起泥石流,不信你拿望远镜看。”
张健变戏法似的拿出一个高倍望远镜,强子将信将疑,爬到墙上,用望远镜望着大山,只见山顶处果然有泥土翻动,片刻后竟然真的形成一股泥石流。
“不好,大家快撤离,真的有泥石流!”强子立刻脸色剧变。
“什么泥石流?咱们这里从来不曾发生,一些雨水带些泥沙而已。”镇长不屑的说。
可他话音未落,地面已经开始震动,这还了得,乡亲们赶紧丢下碗筷,慌张的四处逃窜。
张健赶紧大喊,“乡亲们,不要惊慌,大家不要乱,赶紧有序的向后山跑,只要上山就没有危险了。”
乡亲们互相搀扶,全都上到后山。
“恩,大家互相看看,还少谁没有撤离?”张健临危不乱。
乡亲们互相打量,纷纷摇头,表示没有。
可强子突然大喊,“不好,九叔喝高了,他在里屋睡觉。”
“什么?”
张健惊呼,根本不假思索,脚下生风,轻身御风术发挥到极致,冲向村子。
“哥,小心!”小妹大喊。
此刻,再没有一人小看张健。如今,众人已经清楚的看到,滚滚的泥石流已经到半山腰,离村子已经近在咫尺。
张健是在玩命!
不加思索,张健此刻只有一个念头,必须救出九叔。
九叔是镇子里有名的老好人,他是木匠出身,哪家要打家具,他都帮忙。尤其是一些打家具结婚的,如果家庭拮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