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个牛皮包。
郭市长紧锁双眉,看那脸上惊恐的表情,就好像林墨要拿刀劁了他一样。
引得林墨捧腹大笑。
“郭市长,你那么紧张干嘛!”
“我紧张?大风大浪我都经历了,还怕这些小玩意?”
郭市长极力争辩,想给自己找个台阶下来。
“夏院长……”
林墨手伸得贼长,一双白嫩修长的手,勾住了夏院长的眼睛。
夏院长见得太多美女的手了,他突然感觉这手比女人的手都要好看。
可惜啊,他是个男儿身。
夏院长把打火机放在了林墨的手上,离开时还不免摸了一把,那软的就像棉花,惊得夏院长吐了吐红舌头。
“你摸错了手哦!”
林墨舔了舔舌头,朝夏院长一顿戏耍。
羞得夏院长面颊隐隐发烫。
郭市长也笑了。
“老夏,老了,老了,你不会口味变得那么重吧!”
“我上厕所去了,不理你们了。”
夏院长仓皇而逃,恨不得自己长上一对翅膀,飞得越远越好。
林墨从牛皮包里取出银针,烤火,擦酒精,消毒一番。然后把脉。
“郭市长,你体内阳气挺足哦,只是邪火太猛而已。”
“邪火?”
“对,就是肾火过旺哦。”
“可治?”
“你这比夏院长简单多了,去除肾脏邪火就可以了。”
郭市长听林墨这么一说,一下轻松了一大截,就像高考的莘莘学子考完所有课程后,放飞自我。
林墨一针一针扎向了中极、关元、气海、肾俞、命门五大穴位,出针之轻巧,扎针之迅捷。
还没等郭市长反应过来,那五根明晃晃的银针就已经落位了,郭市长一点觉察不到刺痛,就像没扎针一样。
郭市长暗暗在心里惊呼,这小子真不是吹牛皮,果然是行家里手。
可是,他这么年轻,他的手法怎么看都像是个老中医。
嗨,真是长江前浪推后浪,一浪更比一浪强啊!
林墨气运丹田,暗施乾坤内功,一股强大的内力席卷而来,犹如钱塘江春潮迅猛不可阻挡。
由内而外,由掌心扩至空气,一股强烈的冲击波撞击着五枚银针,银针均匀而抖动了起来。
郭市长体内立马热流涌动,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气血所到之处,所向披靡。
半小时后,郭市长似乎发现自己年轻了好几岁,浑身散发着能量,体内的荷尔蒙愈演愈烈,一种渴望悄然而至,一种冲动蝶泳而来。
“小伙子,谢谢你哦!”郭市长笑着说道。
“不打紧,我再给你开个调理阴阳的方子,早晚煎熬一包饮汤汁,一个星期,你就生龙活虎了。”
郭市长紧紧握住林墨的手,心中千言万语,却说不出一句话。
这个时候,夏院长拍马赶到,站在门外扯破着嗓子。
“我进来了!”
林墨打开门,结果夏院长啥也没看到,两人早已结束,只看到郭市长老脸笑得菊花朵朵。
“郭市长,我有一件事麻烦领导帮忙!”林墨笑着问道。
“说,小伙子。”
“我在治丁浩然时,他经常念叨一句‘是我害了你’,我猜想这与半年前他老婆的一次交通事故有关!”
“你需要我怎么帮你?”
“麻烦你跟津都市公安局打个招呼,我想借阅一下当时的卷宗,解铃还是系铃人,丁浩然的病我想很大一部分跟他妻子有关系。”
“这可以,你哪天去公安局,我跟邱文渊局长说一下。”
“谢谢哦,郭市长!”
“你也是公事嘛,没什么可谢的!你们夏院长那有我的电话。”
林墨跟着夏院长,一前一后,风一样离开了市政府大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