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起山庄。
这是高档别墅区,穷人一辈子不吃不喝,辛苦攒下的钱都不够买上几平。
这里停放着一辆金色宾利,还有一辆黑色迈巴赫,非常的扎心,晃眼。
这就是幕阳的老巢,一个藏污纳垢的神秘地府。
丁琪儿的行李箱已经打开,内衣,内裤,文胸,各种琳琅满目的化妆品扔得满地,一片狼藉。
丁琪儿被扔在二楼上的一个欧式椭圆大床上,安静地躺着就像个乖乖的小白兔。
苦涩的泪水夺眶而出,顺着脸颊,床单都湿透了。
有苦说不出,有冤伸不了,就连死也死不成,只能干闭着眼。
楼下,歌舞升平,一派祥和。
幕阳正躺在沙发上,抽着浓烈的雪茄,两只臭脚还搭在椅子上,悠哉悠哉正兴奋地刷着抖音短视频。
坐在幕阳对面的,是个矮个子,微胖,长着一个猴似的长脸。
一脸的雀斑,大的像月亮,小的像星星,不大不小的也有两三斤。
他笑嘻嘻地冲幕阳说道:“幕哥,这小妞水灵,听说是哈佛高材生,文艺味浓着呢?这不,行李箱一半都是破书,上面歪歪扭扭的就像巴根草,那玩样没人看得懂。”
“管她文艺不文艺,拱了她才是真爷们!等我拱了她,你们一个一个上,公平起见,我建议你们抽签定乾坤。”
“幕哥想得就是周到。”
尖嘴猴马屁拍得贼响。
“烧烤好了没有?”
“饿死老子了,这一天跟踪黄毛丫头也太憋屈死了,到现在肚子一点油星都没捞到。”
幕阳随手掐灭了雪茄,把手机扔在桌子上,抱头靠在沙发背上。
“幕哥,快了!”
其中一个大竹杆的马仔,有模有样系着围裙,当起了称职的“烧饭婆”,忙得不亦乐乎。
“猴子,去酒柜拿一箱茅台来,等下吃好喝好,我们再去啃那只天鹅肉。”
一听说要吃那个哈佛天鹅肉,尖嘴猴满脸兴奋,脸上的黑痣似乎都要滴下来了。
接着,“咔嚓”声、“咕咚”声、撕咬声糅合在一起,就像是在演奏一首激情澎湃的摇滚。
这些渣男,一边开心地吃着肉,喝着美酒,一边各自分享着经验,越说越开心,越说越没谱。
酒足饭饱之后,幕阳伸了伸懒腰,那腰上的赘肉一颤一颤的,格外滑稽。
“兄弟们,我上楼去了,没我的命令,你们谁也不要打扰,否则我废了你们。”
“规矩我们懂,幕哥吃肉,我们喝点汤就美死了。”尖嘴猴又瞅出机会,挑头溜须拍马。
那小脸被茅台灌得稀巴烂,脸红的简直能滴出血来。
那个“烧饭婆”坐在一旁,闷声抽着烟,吐着雾,指尖星火忽明忽暗,他额前的碎发有些油腻,越发显得光滑而老练。
突然,他站了起来,对其他的五位兄弟,露出优雅的笑容,天生略带沙哑和低沉的声音喊道:“罗哥先上我没意见,至于我们抓阄排序,我不同意。”
他猛吸了一口烟,然后又重重地吐了出来。
“谁都不愿意最后一次拱她。”
“幕哥完事了,我第二个上,至于你们是抓阄还是内定我不干涉。”
“大家都是兄弟,早拱晚拱,我看都是吃糠咽菜,我觉得不要因这点小事伤了兄弟们的和气,大竹杆兄弟给我们烧饭做菜,劳苦功高,就他上吧,我没意见。”
尖嘴猴又一次冲在了最前面,给“烧饭婆”助威。
“烧饭婆”最后还是赢了,他排在了第二,剩下的还是抓阄定乾坤。
结果没想到的是,尖嘴猴抓到了上上签,笑得他脸都变形了。
幕阳兴冲冲地跑了上去,一边跑,一边脱着衣服。
待到房门口,就只剩下红色大裤衩了。
“咯吱”一声,肉颤溜圆的大肚腩撞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