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怕冷,但我依旧会喜欢冬季,因为很讨厌那些奇怪的昆虫,起码冬季里没有虫子。但2020年的冬很奇怪,在这个还有不到一周就要过完的冬里,我已经见到了一只超级大的多腿毛毛虫、两只过马路的苍蝇、一只地上爬的蜈蚣、一只地板砖上前进的麦鹅幼虫还有两只不知道为什么就躺在桌上半死不活的蚂蚁,等等...
许或是过去从来没有注意到过吗?这个季节的这些虫子还是在人生这三十年来第一次见着,都巧合偶遇在了这个冬季。
先从那只大多腿虫说起,一天晚上我打算挪动在卧室放置了许久的一张折叠桌,就正在进行的时候,无意间的那么向右侧方一看,见笤帚边的地板砖上那只足有一根手指大小的超多腿毛毛虫正在爬啊爬。我知道那东西爬的速度很快,不过毕竟是冬季,它没有以往那般活跃,也就是占了腿多的光,行动不算狼狈。不过结局是好的,它在我超大声尖叫的背景音下被我用站立的簸箕斗给摁死了。那家伙必须死,如果再晚一丢丢的话,它将消失在柜底深处,卧室里藏个这,太吓人了。我想它可能原本是窝在折叠桌周边冬眠,结果被我这一挪动给吓了出来。那是本人人生里第一次见着那么大只的多腿虫,也是人生里第一次在冬季见到的昆虫活物。而它开启了之后更多的神奇邂逅。
那两只苍蝇不是一起看见的,但个头印象中都差不多,挺大。是个有阳光的下午,我在走路的时候,一只苍蝇就堂而皇之的从我前面的地上横穿柏油小道而过,爬的很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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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吃力的样子。我直接绕着走开了。不过那小路上来来回回的车辆不少,那只苍蝇很有可能在我离开后不久就死于非命了。
再之后估计是第二天,还是个有阳光的下午,我在公共厕所门口的砖石路上见着一只细长暗红色的蜈蚣,长度有半根手指。那蜈蚣爬的可不慢,挺灵活的样子。不过我更灵活,一脚可就给那踩死了,心里想的它是可怕的害虫。
是在这之后的一段时间遇见了第二只过马路的苍蝇,依旧是在我前面贴地横穿,依旧是那副爬相。一瞬间有些奇怪,想这怎么苍蝇喜欢这么过马路吗?大冬天的怎么那么多虫子呢!?
我就这么想着走开了,不想踩苍蝇,觉得有些恶心。但是想起或许放过了一只苍蝇就会又出现千千万万只苍蝇以及它们的幼虫,也有一瞬间后悔了没踩一脚呢。算是生命的放过吧,自然有道。
接着是桌上的蚂蚁事件,那两只蚂蚁也不是一次见着的,但它们出现在了不同时间的同一张桌子的同一个位置上,且都是半死不活的蚂蚁,且既然是半死不活的蚂蚁又是怎么爬上桌子的,头顶的天花板可能掉蚂蚁吗?这让我觉得难以理解!
说是半死不活,因为见着它的时候它是安安静静的在桌上躺着,可捏起来戳戳它,它的腿还能自个慢悠悠地动弹。我想或许是蚂蚁冬眠时候的状态,但单只的冬眠在桌上如何解释,它们不应该是群居在巢穴里吗?
待我后来同一个地方发现了第二只蚂蚁的时候,就把它捏到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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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仔细看了看,起初它还是那个样子,但后来证明我最开始的想法是正确的,它的这个样子确实是冬眠状态。因为它在手心里不多久就被我的体温给捂醒了,就见突然一下子比之前灵活了不少。然后我就将它带到院子,吹向了漆黑的夜中,本就属于自然的一只蚂蚁,不知道会不会和前一只蚂蚁在自然里相遇。
那只麦鹅幼虫也是在室内寻见的,下午的某个时候,摇摇晃晃地在地板砖上慢慢前进,朝着大门的方向...它黑黑的,小小的。爬的慢不像是因为冬季的缘故,该是它本来爬的就慢,小小个儿,腿儿能多大点儿。不过它不是应该安逸的生活在米面粮食中吗?大冬天的溜逛到这儿了也是神奇。
其实今天下午我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