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
闻言，顾映雪头都没有抬一下，伸手对宋汀晚摆了下，示意不用，“不用加了，再加就要超预算了。”
她在店长那借的五百块这一顿就要用出去一百多，再加点菜的话，那她跟萱萱两个人后面一个月吃什么。
宋汀晚闻言便想到了那会在样板间时顾映雪的同事说她欠了债的事，心中了然。
并非是她故意想听他人私话，实在是她自小听力甚佳，想听不见都不行。
“我请你吃。”宋汀晚轻声道。
她身边从来没有像顾映雪这样的人，这样活的自由而洒脱，率性而真诚。
诚然，一开始她被顾映雪在广场上拉住的时候是有些害怕的，可当她看到顾映雪那灿烂的笑容时心中的防线便是一松。
拥有这样好看笑容的人，应当不是坏人才是。
最重要的是，她一见顾映雪便觉得十分亲近，好像在梦里见过一般。
哪知顾映雪听了她的话后直接把头从碗里抬了起来，严肃道：“这怎么能成？你还是个学生。我都参加工作了，哪能有你请客的道理？”
她说的认真，宋汀晚也听得认真，但听完了之后不紧不慢道：“那你还带我来看房？”
“……”顾映雪肃然道，“房多看看也挺好，这样才能早日确立目标，规划工作，好好学习。”
她总不能当年承认自己那会是拉错人了吧？
那多没面子。
宋汀晚看着顾映雪一本正经的模样，不知道为什么忽然很想笑，而面上也真的笑了起来。
完全是下意识的反应，根本没有发觉自己在顾映雪面前会如此放松，只问：“你对谁都这么能说会道吗？”
顾映雪吃完了最后一口饭，十分坦然道：“也分时候。”
然后在宋汀晚好奇的目光中，顾映雪缓慢而坚定地说出了自己是颜控的事实：“分对方好不好看。”
宋汀晚愕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