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的人流匆匆而过,现在发生的事情似乎对他们来说并不奇怪——或者说——他们根本看不到,根本就——
漠不关心。
上班时间,过路的人匆匆,事不关己的事情就高高挂起。
英雄什么的,正义感什么的,又有什么意义呢?
见义勇为的人可以被记住名字吗,就算记住了名字,又有什么意义呢?
‘这个世界’只存在冷漠的人,只存在过路的人。”
墨以可冷漠的看了周围一眼,用着的语气并非一贯毫无感情,而是略为冷酷的念出了这样的话语。
周围的人正如墨以可所说,每一个人的视线都算是有稍稍偏向看了一眼这两位控制住面前时尚女士的少女,但是脸上的表情全部都不曾变化,手上的动作也没有停下来。该继续打电话的就继续打电话,该继续聊天的就继续聊天,该低着头赶路的,就继续赶路。
纸镜对这些看在眼里,但仍然没有明白这番话的意义......只是老老实实的站在原地,略显呆滞的看着墨以可,做着吐槽役的任务:“灵异侦探,都是这么中二的吗......”
这一番话一般来说,多少都会让周围的空气都感到有一些尴尬。
不过墨以可她并没有因为纸镜这一番话感到任何的尴尬。略做思考之后,墨以可一本正经的,向着纸镜说明起情况:“进入恶灵的领域后,某种意义上就进入了恶灵的心智结合体,在这里所说的一切,只要能被周围的人物甚至景色感知到,都可以一定程度上的影响恶灵。”
“所以......”纸镜似乎有些猜测,但是想要说出来的时候,又把后半句话咽回了肚子。
她想说的后半句就是“在这里说的话,都能多多少少影响到恶灵吗”。
但是既然如此,那么这一句话如果切实的讲了出来,也就很可能会被恶灵的领域进行言语的记录。灵异侦探的所作所为都不是毫无意义的,之前墨以可要说那段的话,很可能就是为了在某种程度上对恶灵造成一部分压力的努力。
想起之前在房间里面的自己被恶灵放大了平日里面那些积累起来的细小情绪,纸镜虽然不甚明白,但是某种程度上也猜到了说这些对于恶灵的的作用。
墨以可看着纸镜如此,略带一些惊讶的微笑起来。
虽然......表情仍然算是非常冷淡,不能称之为微笑,但已经比起面无表情好上太多了。
此刻有一种无形的默契联系起来了两个人,让他们不去说更多的东西。
“之前在林云病房之前,虽然你对林云说话的声音很小,但是我有听到。”墨以可走近还在发呆的纸镜,翻了翻自己的腰包,把一个凉冰冰,沉甸甸,仅仅是略大于纸镜手掌的东西交给到了纸镜,“再经过和恶灵的那一次小战斗之后,我更加肯定了。”
纸镜接过那个东西,定睛一看,惊喜、慌张、疑惑的情感顿时涌上了心头。
手上拿着的,是一把通体漆黑,单从配色来说毫无特点的小口径左轮手枪。
纸镜稍微握了握这一把手枪,它就像一块纯黑色的冰块,黑洞般地吞噬着纸镜手的温热。
“你不仅有能够感知到‘灵体’的才能。”墨以可拉着纸镜,省略了后面的半句。她拉扯了一下纸镜的运动服衣角,稍微走了几步,到没有更多人经过的角落橱窗,指了指说道,“它可以击穿灵体,不过你不能一直握着它超过五分钟,否则它就会因为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