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了我的腹腔袭来。
雷电一撤,我反手护住了自己的腹部,接住了对方迅猛的一拳,手腕一转身体一旋借力朝外推出这一招,又在下一秒双腿跃起踢在了对方的胸膛上。
不管是山椒鱼半藏还是我,两人都朝着相反的方向跌去。
山椒鱼半藏跌跌撞撞踉跄了两步,随即稳住了身形。
他随手一抹嘴角溢出的鲜血,又随口吐出了一块半凝固的血块。
“就是这样,就是这样!”他亢奋地笑了一声。
我半蹲伏在一棵树干上,双腿牢牢吸附在笔直的树干表面,刚才短暂地接触已经让我将查克拉丝线黏着在山椒鱼半藏的四肢和那把威胁性极强的镰刀上。
左手张开五指,往回一收一拉——并没有拉动,再定睛一看是山椒鱼半藏屹立在原地。
山椒鱼半藏四肢紧绷,面部略有抽动,是在施力,他侧过头看了一眼自己那因为被丝线拉扯而变成一段一段绷起的臂膀,随后猛地一动。
我一手抓紧了树干,五块树皮被抓出了指痕,同样也纹丝不动。
远处交战的声音变得模糊,一半被雨声遮挡一半是因为部分忍者已经被打败了。
匆忙感知了一下,“晓”组织的三位领袖已经趁乱撤离,他们也应该损失了一部分人手,余下的那些也都是山椒鱼半藏的下属。现在山椒鱼半藏被我拖在了这里,而他们在那里也陷入了胶着战斗。
没指望他们能多帮什么忙——早在组队的时候我就知道就连小队长也不是全解放的我的对手,只是我对敌经验,或者说这种需要隐秘执行的经验不足,所以才迟迟没能得到任命。
这也算是我的毛病,在战场上习惯了大开大合的战斗方法,其大部分招式都拥有过于明显的个人风格,根本不适合以“隐秘”和“低调”为宗旨的暗部,若非大队长和火影发话,他们也不会轻易收下我。
长年累月的习惯并非是那么容易能够扭转的,这更偏向于一种战斗意识的改变。
在经过一个月的高强度训练后我总算是过了这一关,也听说了止水只用了三天就进入下一阶段的传闻。
“噌——”
手中的查克拉丝线再次绷紧,一同绷紧的还有我略微松懈的思绪。
不好不好。
我又用牙齿咬了一下口腔内壁,那一块软肉已经被我咬的破破烂烂了,但短暂的疼痛再一次驱散了逐渐麻痹的大脑。
即便是双腿吸附住了树干哪又如何,只见山椒鱼半藏左腿向后一步,压低了重心,同时左手一回抓住了那些束缚住自己的丝线,丝毫不顾这锐利的查克拉丝线会割破自己的掌心,用力向后一扯。而潜伏在泥地里的山椒鱼·井伏对准了树干就是顶头一撞,直接把扎根在地底的粗/壮大树顶的飞起,于是我连人带树一块儿被山椒鱼半藏给扯了过去。
丝线变得松弛,山椒鱼半藏趁机左手握拳把那棵碍眼的大树打得稀巴烂。
破碎的木屑背后是我早有防备的身影,雷电伴随着刺耳的尖啸声凝聚在双腿之上,无视了镰刀和拳头,我再次对准了他的胸膛用力一踹,又像只倒转翻飞的鸟儿一般跃至天空。
腰腹侧被镰刀划拉出一个大口子,鲜血自伤口处涌出。
莹绿色的查克拉团亮起,简单修复了一下表面的伤用以止血和防止内脏从伤口掉出,可实际上没有别的帮助。
这样的伤口我身上大大小小还有许多,大多都是利刃割开的,还有小部分是被山椒鱼·井伏伤到的。
那条看似平平无奇的尾巴却有着极其锐利的边缘,甚至能轻易割开我的查克拉外衣。
为了隐藏自身的阴封印,术式进行了调整,那颗标志性的紫色菱形被我挪到了左胸下。
这是个极其隐秘的位置,也没有寻常人会关注,这也使得我身为“千手辉夜”的身份不会轻易暴露,虽然常人也不会知道这个标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