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最后一个……”他的话语微不可查地顿了顿,“……千手辉夜。”
千手?!
一旁的好心同桌也不由自主投来了视线。
目前的千手一族还算有名。
先不谈故去多年的木遁千手柱间,光三忍之一的千手纲手也闻名整个村子。她凭一己之力提高了木叶忍者的存活率与医疗忍者的地位,多次破解了来自砂忍村的剧毒,这几项功勋就足以令其位列前排。
我顶着众人的窃窃私语从座位上站了起来。
“千手辉夜。”
我刚想坐下来,本间老师紧接着又说出一句话让我止住了动作:“听说千手同学最近在学习医疗忍术呢,莫非也是想追随纲手大人的路子吗?”
啊,我想起这家伙是谁了。
我略一挑眉。
老头子之前给过我所有老师的资料,为了以防万一我大多都背了下来,而其中以本间老师的资料最为牢固。
并非因为对方是自己的班主任,而是几个月前我曾经见过他一面。
那时候的男人远没有如今这般云淡风轻,他浑身是血地抱着一具尸体哭喊着恳求千手纲手的救治,可人怎么能够复活呢?
千手纲手理所当然地拒绝了他。
不过很显然,他将错误归结到了“无能的医疗忍者”身上。
我能够接受父母的死亡与自己的无力,也不会因此迁怒于医疗人员,但我不会放弃变强与复仇的信念。
而眼前这人放弃了复仇,把怒意撒在医疗人员身上,且为了躲避死亡率高的任务而甘愿跑来忍校做老师。就算老师的职业有多么神圣,这也依旧不妨碍我觉得他是个胆小鬼。
“我并不单单打算做一个医疗忍者,毕竟医疗忍者也是有极限的。”
他人也许听不懂这话外之意,可本间肯定清楚。
不顾对方发青的脸色,我径自坐了下来,侧过头却发现好心同桌在盯着我看了许久。
这股视线集中的不适感让我感到有些烦躁,过于敏感的五官正在抗议。
“你在看什么?”我蹙着眉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