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继限界上。
血继限界就像是SSR卡,而木遁是SSR里面的SSR,我觉得以自己的幸运E来说没有任何可能抽中。
印象里血继限界是通过其特殊血脉大概率地诞生两种属性并组合,例如水无月家的水和风组合为冰,五代水影照美冥的沸遁便是火与水的属性。
普通忍者究其一生都无法获得血继限界,但这归根结底也算是两种属性查克拉的融合,就像空调能通过电热丝或制冷器吹热风和冷风,我猜测莫非血继限界也是同样的道理。然而整个忍界似乎都没有人进行过这项研究,而某种程度上来说这也的确有点反人道主义。
我自认自己对科学研究不深,也没有什么科研精神,唯一的目标是活下去,自然没心思去考量这些有的没的。
“不过啊。”千手白昼笑眯眯的样子像个魔鬼,“查克拉不占主导也不代表没法施展出来哦,反正‘千手’不就是查克拉量大嘛,就当是个实验好了,那么这个就是小辉夜今天的课后作业哦。”说完,他就拍拍屁股走人。
这倒是常有的事。
千手白昼身为特别上忍是十分忙碌的,因此经常出现的情况便是他偶尔做完任务或是出任务前跑过来教我一些东西,紧接着就是连着好几天的不见人影。
我也很享受这种教学模式,有着自己的步调,也不必每天都面对这个糟心玩意儿。
“快走吧快走吧。”我随意挥了挥手。
事实证明,有的时候量大的确有点用。
我看着面前一池被水遁召唤出来的水,再一次感谢自己投生在了千手家。
……
又过了一段时间,千手娄风过来通知我说找好了医疗老师。
只是他又警告了我一下,那个老师脾气不是很好。
脾气不好哪又如何呢?再怎么不好也比那些黑心老板要善良的多。
我第一次见到纲手老师的时候是在一个大晴天,可就是这个晴天对她来说也未免太过灿烂了点,灿烂到近乎残酷。
神色枯槁的女人拉开了移门,她浑身萦绕不散的酒味伴随着一股水汽即便是我离得再远也闻得到。
她面色憔悴,眼下的乌青比我还严重,沉重的眼袋下垂,与那枯燥的金发一样黯淡无光。她试着打理了一下自己,免得在未来的学生面前丢人,不过也只是胡乱冲了个澡又洗了把脸的程度。
我对着她鞠了一躬,没有出声,她则上下扫视了我一番。
明显地,她对‘收学生’这件事提不起劲,今天这次前来也十分勉强。
“你就是……辉夜?”
因酗酒而无法掩盖的昏倦透过空气震动传入我的鼓膜,我缓步走到了她的面前,仰着头问道:
“你要醒酒汤吗?”
面对这微弱的善意,女人的神色渐渐缓和了下来,她也明白自己没办法也不会做出把怨气撒在一个毫无根由的小孩身上这种事。
她紧绷的神经略微放松,伸手揉了揉我蓬松的脑袋,勉强弯了弯嘴角,像是短暂地摆脱了什么束缚般轻声说道:“从今天起,我就是你的老师了。我是千手纲手。”
忽略了对方那些繁杂的心理抗争,我专注于对方的自我介绍。
等等……等等等等?!你说你是千手纲手?
浑圆的眼睛瞪大,嘴巴也快合不拢了。女人被我这幅讶异的模样逗笑,她短促地笑出了声。
“怎么,就这么难以接受吗?”虽然不会也不可能立即从失去恋人的那股悲伤中脱离而出,可这幅滑稽的模样的确使得千手纲手的心情有所好转。
这问题就像是面试官最后的死亡问答一样。
社畜的精神一下振奋,我正了正神色回答道:“没有。”
这幅完全不像小孩子模样的做派并没有使得千手纲手多想,她单纯认为是父母早逝使得孩子早熟的原因。
她是个果断的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