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伯虎,也没有人喊过我老虎啊?”
刘师爷盯着他看了有一会儿,只觉这唐子畏眉眼带笑,温恭之间透着几许阴郁,也不像是那日那少年那般阴鸷。
师爷心里虽说不太确定,但又不完全信唐子畏的话。
“我先带你去礼房,此事以后再说。”刘师爷说着负手转身。
“……”唐子畏眉头一皱,这刘师爷不信他的话。
他也管不了这么多了,现下他最重要的事是县试和府试。
去县府礼房登名之后,唐子畏又去了一趟书院,是告知岑夫子他要在吴门考。
回来的时候已天黑了,家中唐广德和二伯堂哥正在喝酒,他娘给他递来一汗巾子擦脸,他接过来随意擦了一把。
“娘,你歇歇,我爹他们吃不了太多了,别做了,剩下的菜我帮您端上去。”
唐子畏这么一说完,不光丘氏愣了一下,连他自己都一愣。
穿来了这么久了,最心疼的还是他娘丘氏。
寡言少语默默付出,弄完一家子的饭菜,崽子回来了还惦记着递汗巾子怕崽着凉。
唐家虽不是富户,也算少有薄资,丘氏尚且如此辛苦,那其他家庭的妇人唐子畏不敢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