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竟然会主动找斗!”
“可不,刚才黑将军被虎斑打败了,蓝尾巴若赢了,岂不是告知在场所有人蓝尾巴比黑将军厉害。”
“可蓝尾巴的主人为何说全鸡馆所有鸡都能斗,只是不和黑将军斗呢?”
“谁知道呢!”
熊三把他的书童找来了,当着唐子畏的面问他每天是不是给黑将军吃虫子。
唐子畏也就盯着小书童看了数眼,那书童竟然哭了,哭着承认了:“呜呜呜,因为前段时间太忙了,就没有去挖虫子,给黑将军吃了谷子……”
“嘶……”熊三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竟然被自家书童打脸了,方才他还信誓旦旦的对唐寅说黑将军就是吃的虫子。
唐子畏叹气:“我没有责怪你们的意思。”
只是鸡吃谷子确实会没有力气,斗鸡馆的鸡都不会吃谷子的,只有吃虫子蜈蚣的鸡才有力气。
“也还好发现的早,若是再多吃几日谷子,黑将军基本废了。”
长期吃谷子便会沦为家养肉鸡只长肉了。
还有黑将军这段时间也明显一直被关在笼子里,连走路都变少了,低飞小跑这样的运动更是别提。
熊三眼眶都红了:“那黑将军还有救吗?”
“有得救,我去找郑哥可以让鸡馆帮忙养着一段时日给些钱就行了。”
唐子畏从鸡馆出来,恰碰到章琏。
章琏见到他还拿手遮脸,鬼鬼祟祟的往一边缩。
“……”
唐子畏简直无语,这人生怕他不认得他似的。
唐子畏也没多说,笑了笑,去牵他的小马驹。
章琏见他骑马走了,长吁一口气,慌不择路的跑进鸡馆找卢禅。
回家后唐子畏被唐广德叫过去了。
因为唐子畏马上要去长洲县了,唐广德叫他过去是给他路费的。
“你确定要去长洲住一个月??”唐广德数铜钱的手都是一抖,掀起眼皮看向唐子畏。
唐子畏默默点头,眼观鼻鼻观口。
“……”
唐广德也不好说他什么,就是觉得这大的麻烦,估计能被人嫌弃死,他更怕唐寅远离他了以后没人管,去长洲县花天酒地。
再说唐寅的姑父老实巴交,说起道理来是根本说不过唐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