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瓷很意外，难道自己触发了什么洗白值的开关？
上次救顾念，也才涨十个点。
这时，秦老先生见姜瓷似乎在思考什么，疑惑问道：“怎么？有什么地步不对吗？”
姜瓷回过神来，“没，就是想到一些私人的事。”不再理会洗白值的事，继续讲解细节。
秦老先生点点头，继续研究资料。
姜瓷从书包里拿出一沓计划书，“这是我写的计划，以及发动机，航电系统的大致概述，希望秦老先生交上去，让项目尽快开始。”
内容虽然是简略概述，但整理得十分专业，上面的专业人士只要看过，就知道言之有物，避免因为信息不对导致大家劲不往一处使。
赵士丰抬头看向计划书，没有说话，但他眼底满是震惊，昨天交流时他确认姜瓷手上没有这玩意儿，过了一晚上，就写出来了！
秦老先生面对姜瓷，伸出双手郑重地接过计划书，没有华丽的辞藻，话音哽咽道：“感谢……感谢你。”为了国家。
姜瓷不再解释自己不需要，继续说着手里的资料。
京城国安部大楼，中年男人放下电话，回想上次发生这种事时，还是有人想破坏和平的时候。
他相信秦老的判断，立刻重新拿起电话。
“给我接行动组的电话。”
随着这一通电话，打扮朴素面目普通身强力壮的行动组从京城，以最快的速度到达云瑶县。
这边秦老先生接过计划书后，随着深入了解，他认为不能单上交资料就可以，姜瓷从中能发挥巨大的作用，甚至申请让姜瓷负责项目，他为姜瓷做副手。
直系的领导并没有立刻答应，而是决定亲自前来，再确认这个项目，该怎么进行。
旁听的姜瓷摇头，“我觉得不太适合这个，我积累的知识还不够。”他现在还不能主持一个这么大的项目，而且现阶段他不太想离开云瑶县，不光是因为父母，更是因为他还有许多东西需要深入学习，他自认为德不配位。
秦书和老友对视一眼，不明白好好的天才，怎么就认为自己不行呢？
不过两人没有继续劝，通过短短的接触，他们明白姜瓷这个人的责任心很重，到时候如果项目陷入瓶颈，眼前这个人必定是第一个上的。
到时候他便会知道，自己是可以的。
一旁的顾念看着和秦老平等交谈的姜瓷，心里彻底把现在这个姜瓷和前世那个姜瓷看成两个人，那个人自私透顶，怎么会将功绩往外推。
并且不是她看不起前世的姜瓷，那个人，也做不到这一步。
现在顾念对姜瓷的感官不再复杂，从今天开始，她将是她的老师。
姜瓷能说的已经说了，资料也说得差不多了，剩下的东西需要的不再是理论，而是实践。
所以他拿起了书本，准备给顾念补习。
当然他也没忘了男主赵重岭，十分善良地询问赵奶奶赵重岭需不需要一起补习后，赵奶奶走进了孙子的房门，拎着赵重岭的耳朵，将他带到了姜瓷的对面。
在几个长辈的面前，赵重岭敢怒不敢言，只能低头一起接受补习。
顾念态度认真，一点都没有理会赵重岭，饥渴地汲取着姜瓷灌输的知识。
姜瓷一边指导两个预备学生，一边拿着专业书籍观看，不知道是不是姜瓷的错觉，现在的他理解能力记忆力随着进入这个世界的时间越长，就越强。
这样想，他也分心问系统了。
033还在思考为什么洗白值涨得那么快，就被姜瓷在脑海里呼叫，查询后解释道：“因为世界意识在帮助你吧！在系统宿主中也是万中无一的，不过这种能力在其他宿主那里没十分显著的作用，所以没有详细调查原因。”
姜瓷低头继续看书，他也不准备追问为什么，学到就是自己的，深究得到答案也不会有什么巨大的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