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齿,重重拂袖,“本官这药,乃是取自五十二病方,岂能容你污蔑?”
他向着段滔拱拱手:“段大人,还是速速将这贼人惩戒吧
!”
“巧了,这证据,我有!”
可苏扬却冷然一笑,抬手指向段滔身前的桌案,“段大人,庞途和崔忧这些人,构陷我,自我这里强取豪夺药方的罪证,正在段大人面前的桌案上!”
“嗯?”
段滔扫向桌案,桌案上,摆放着一张白纸黑字的状纸!
四周众人目光一凝,这状纸,正是先前庞途那些人所说的,苏扬供认的罪证!
“其一,我这药,可治瘟疫,京城百姓们自发传扬,便没有蛊惑人心一说!”
“其二,那人服下我的药,病情有所好转,诸位亲眼所见,那就更没有我谋财害命一说!”
“试问诸位……”
苏扬目光灼灼,扫过四周。
他指着段滔面前桌案上的那张状纸,“我又何须写下那一张所谓状纸?”
“这状纸,是庞途审讯所得,这不正是庞途构陷的证据吗?”
他话音落下,四周所有人都不由神色一震。
那状纸是庞途给的,苏扬既然是被诬陷的,那庞途的状纸是从何而来?
“庞大人,你有何话辩解?”段滔深吸一口气,询问庞途。
庞途脸色难看,脸上的肌肉不住抽动着。
竟苏扬这么一说,他那原本用来构陷苏扬的状纸证物,竟然反过来
,成为他的罪证了!
这嫌疑,他有些难以洗清了!
他犹自强稳住心神,寒声道:“这状纸,便是你当日亲手所写,你分明是设下诡计,污蔑本官!”
“好,既然物证你不承认,那咱们再说人证!”
苏扬冷冷一笑,迈步走到中年人和妇人几人身前。
那几人还瘫跪在地,早已被吓傻了。
去疟药,治不好他们……
那他们的命,岂不是要彻底完了?
苏扬睥睨着中年人和妇人几人,漠然道:“想死,随你们!”
“若还有点想要活命的心思,那你们就应该知道,现如今,这世上能够治疗你们的人,还有谁?”
几人挣扎着,看向苏扬,惶恐到了极点。
现在能够治疗他们的,就只有苏扬了!
“说说看,自你们诬陷我,到被抓进大牢,再到这大理寺公堂之上,究竟是谁,让你们一口咬定,污蔑我谋财害命的?”
苏扬率先看向那中年人,眼眸中,只有冷漠。
“说出来!”
“这……”那中年人艰难地咽了口唾沫,看向崔忧,却一句话也不敢说。
“你没机会了!”苏扬不再理会那中年人,转而看向下一人,那是先前被吴扈用去疟药治疗的高瘦年轻人,“轮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