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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那些花儿也想趁着这仅剩的光阴,绽放更多的美丽。
“苏扬这一手阳谋玩的比朕漂亮。”赵煊喝了口酒,摇头晃脑的说道,“该你了,王兄。”
齐王捻起一枚棋子,斟酌再三这才缓缓落子,“这小兔崽子,也就有点儿小聪明,登
不得大雅之堂。”
“你没有必要这么护着他,朕也看好他。”赵煊观察着棋局,随口说道,“兵我给你准备好了,明日随机应对吧。朕啊,真不想看到这样的一幕,有时候朕就想着,要不然从这个椅子上下来算了。”
“可左右又一想,朕若是下来了,他们兄弟几个恐怕会打的更凶,厮杀的更惨。祖辈辛辛苦苦打下来的江山,甚至有可能从此四分五裂,不复一统。”
齐王不动声色,在皇帝落子之后,缓缓跟着落子。
“你倒是稍微说点什么嘛!老是我一个人在这里念念叨叨有什么意思?”皇帝抬头,无语说道。
齐王轻笑,“陛下怎么忘了,你我也是一母同胞。”
“你没有那样的野心,朕知道,赶紧收起你那些没用的花花肠子吧。”赵煊有点儿不耐烦了,“听你这么说话,我就来气。朕现在确实是皇帝,可也是你的兄弟,如今就连你跟我说话都反复思考。朕啊,可真的是孤家寡人了。”
“嘿,也就苏扬那个混蛋玩意儿,还敢在朕的面前信口胡言,大放厥词了!”
齐王摇头说道:“谨言慎行,并无大错,苏扬现在仅仅只是因为年轻。若是他年纪稍微大点儿,再如此说话,陛下恐怕就不会这么想了。”
皇帝认怂,抬手说道:“行行行,跟你说
话实在是扫兴的紧。喝酒,别那么多罗里吧嗦的东西。”
“太医和苏扬都建议你少喝点酒。”齐王说道。
皇帝扭头,眉头狠狠一皱,“这也不多啊,不过才一斛而已。”
“将袁弘慈暗中调进来吧!”齐王转而说道。
“不行,他得替朕守着京城的大门,以防那些贼子从外调兵。”皇帝说道,“这个有贼心没贼胆的玩意,他给孙家那老东西既然都已经下毒了,那就下点儿厉害的,彻底给毒死。”
“费尽心机的下了个毒,竟然只是让那老东西瘫痪在床,反倒是搞得朕不上不下的不知如何处置!”
齐王手中的酒杯轻轻一晃,一脸的诧异,“孙家那老头的毒是袁弘慈下的?”
“你不知道?奥对,你应该不知道。”赵煊摇头说道,“苏扬给的方子,袁弘慈派人下的毒,这些事朕都清清楚楚的。你是不知道朕知道这个事之后,急的跟踏马百爪挠心似的。”
“两个蠢货,下毒都不会!朕那时候差点就派人亲自去下毒了,都怪那个该死的史官。”
“跟个贼似的,老是鬼鬼祟祟跟在朕的身后,朕迟早砍了他。”
“孙家这颗长在朕身上的毒疮,竟然穷尽我们这么多人的力量,都有些无可奈何,朕有时候是真觉得怕啊!”
齐王表情渐渐呆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