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兄长,你这……没受伤啊?”王朗一脸的迷惑。
“傻啊你!”楚项一巴掌拍了出去,“苏大人这是打算坑一坑孙丰毅那老东西!”
“你想想,孙丰毅设宴,可大人在望江楼的门口就
遭到了刺杀,他孙丰毅能逃得了干系?即便他能自圆其说,自证清白,可他不得好好奔波一下去自圆其说,自证清白?”
王朗恍然大悟,“还是兄长高啊!高!”
楚项嫌弃的看着王朗,“也不说你这个脑子实在太蠢,这种送到眼前的把柄,那怕是一条狗应该都能想到利用一下吧?”
“走,出去练练!”王朗黑着脸扒拉了一把楚项。
楚项瞬间满脸笑意,“聊正事呢,聊正事呢,别闹。”
“要不是看在兄长的面子上,我今天揍死你!”王朗气呼呼说道。
他不如狗?
他明明比狗强多了。
苏扬默默看着这两个有些幼稚的人类,这跟他有什么关系吗?
……
苏扬受了重伤,卧病在床了。
他这往床上一倒,简直好像天塌了。
装病装的有些生无可恋的苏扬,看着络绎而来的同僚,都震惊了。
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他什么时候有这么广阔的人脉了。
刑部与太医院的官吏前来探望,这在苏扬的意料之中,倒是并不觉得有什么意外。
但他跟六监九寺的人真没有什么交集,唯一打过一些交道的也就是大理寺,而且还严重不对付,大理寺在他的手里都已经连折两位干将了。
可就是在这样的前提下,大理寺竟然派遣了足足三名官吏前来
。
这个排场,这个热心的程度,真真切切把苏扬给震惊了个不轻。
苏扬也再次见到了那位人送外号臭鼠的谏议大夫时钧。
这是个地地道道的人才,起码苏扬就是这么认为的。
时钧来的时候带了一条肉,还光明正大,好似炫耀一般提着登堂入室。
且不说其他,单单只是这礼物,他就是独一份。
别人都是各种补品,金银玉器,唯独他,不落俗套。
作为当事人的苏扬,其实对此没有任何的意见,反而有些高看时钧。
别具一格、不落俗套之人,总是让人忍不住侧目。
但时钧的过人之处,可不只是这一点。
放下礼物,他对卧病在床的苏扬说的第一句话是,苏大人请放心,本官一定会为苏大人讨回一个公道,让右相付出应有的代价。
听到这话,病重的苏扬差点从床上跳起来,把时钧这厮的嘴给堵了。
并非是苏扬惧怕,而是他担心时钧这厮会因为这一句话,落个凄惨的下场。
当时在苏扬房间里的人可一点也不少,甚至都能算得上济济一堂,文武兼备。
而时钧就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出了这一句话。
他的话说完,堂中瞬间鸦雀无声。
苏扬一看,这势头可不妙,他轻咳了一声,劝道:“时大人不可妄言,不可冤枉了右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