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了一下,周沐坤又问徐润:“他知道你们来救霍弘的事情吗?”
徐润咂么了一下嘴:“这个……应该不知道吧?”
“你背着他单独行动了?”
“我是按照夫人的指示行动的。”徐润一脸无辜。
周沐坤竟被徐润这句话给逗笑了:“听荆寒柔的?你脑子被水淹了?”
徐润没恼,还往周沐坤跟前凑了凑,故意贴着他的耳朵小声说道:“哥,我劝你以后提到夫人的时候,别再夹枪带棒的,夫人小心眼,睚眦必报。她要是听到你说的这些话,以后见面有的你受。”
周沐坤先是愣了一下,然后竟然忍不住笑了起来:“好好好,我还真想看看,以后见面她会怎么样我。”
徐润没有跟周沐坤讲荆寒柔的身手,他已经提醒过他了,他不听,等到那天真的吃瘪了,有好戏看了。
舒辛铭从酒店出来,直到坐进自己的车里,才揉了揉笑的有些发僵的脸颊,口中骂了句“妈的”,愤愤地开车离开了酒店。
坐在桌上陪着笑脸一个多小时,陆冶理都没理他,一桌子人都是有眼色的,陆冶不理会的人他们才不会主动搭讪,舒辛铭硬撑到宴会结束,忍的肝火旺盛,脚下油门踩到底,在都市的夜色中狂奔到一栋别墅前。
下了车,猛拍大门,过了好久,屋里的灯亮了起来,很快一个女人穿着露肩的真丝睡衣从里面出来,就着大门口的灯光看清拍门的人,立刻小跑着过去给他打开大门,嘴里还问他:“不是说今晚不过来。”
舒辛铭扯着领带往里走,脸上的怒色还未消尽。
女人没敢再多嘴,关上大门随着舒辛铭进了房间。
舒辛铭把扯下的领带愤恨地甩到沙发上:“妈的,等老子发达了,把那群王八蛋的势利眼都弄死。”
他不敢骂陆冶,因为他知道不管自己怎么蹦跶,拥有再高的权利和财富,也对那个男人无可奈何。
那是皇族后裔,有千年的福荫,即便现在是共和体制,执政者依然对皇族后裔礼遇有加,不敢有丝毫怠慢。
只因为,一千多年前,水清澜放弃偌大的帝国君主之位,舍己一人而救天下苍生,她的事迹,人们世代相传,她在百姓心中已经成了神,谁敢动神的后裔?
舒辛铭只能把满腔的怨怒发泄到围绕着陆冶的那帮狗腿子身上。
女人见舒辛铭怒气不消,说话的声音越发地小了:“我去给你倒杯水。”
女人转身要离开,却被舒辛铭一把抓住手腕,将她甩进沙发里,他随即压了上去,毫无温柔可言地在她身|上宣泄了个痛快。
完事后,舒辛铭赤|裸着坐在沙发上,喘了会儿粗气,从茶几上捞起一个烟盒,从里面抽了支香烟叼在嘴上,女人忍着身体的疼痛拿起火机给他把烟点上:“我上去洗个澡。”
女人起身,又被舒辛铭拽着胳膊拉坐到沙发上。
舒辛铭把她狠狠地搂进自己的怀中:“对不起,我不该把怒气都发泄到你身上。”
女人心中虽有委屈,却一点都没有责怪舒辛铭的意思,还温柔地抚摸起她的胸膛:“为了我,你已经付出够多了,说到底是我对不起你,要不是为了给我筹措医药费,你也不会答应他去做那样的事。”
舒辛铭叼着烟,仰起脖子,把头搁在沙发靠背上,猛吸了一口,把烟吐了出去,手抚着女人的发,缓缓说道:“说什么傻话,我们从小相依为命,没了你,我也活不下去。”
“阿铭,我们回家吧。”女人的头枕在舒辛铭的胸膛上,“我不想再看着你这样委屈自己,我们现在手里有些存款,回家后买个房子,再买个铺面做点小生意,安安稳稳地过日子。”
女人的话让舒辛铭的心底一动,回苏城?
舒辛铭闭上眼睛,想到曾经生活的地方,真的回得去吗?
他这次对荆寒柔做的事,怕是无论慕家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