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她只能冒险一试。
结果……水清澜心中吐槽:现代人的制药水准也就那么回事,和一千多年前比,没什么进步。
白色商务车驶进了一处地下停车场,两个人抬着担架走楼梯上了二楼。
二楼的过道安安静静,地上铺着一层厚厚的地毯,走到上面一点声音都没有,两个人悄无声息地抬着水清澜进了一个房间。
房间是个套房,两个人直接把担架抬到卧室,又合力把水清澜抬起扔到了床上,就像扔麻袋一样。
好在大床非常的柔软,水清澜的身子在床上弹了弹,一点都不疼,不过,两个人的行为还是让她心中很不爽。
两个人把水清澜扔到床上后,一个人默不作声地收起担架,出了卧室。
另外一个人则从兜里掏出一个针管儿,拔掉针头的保护套,抓起水清澜的胳膊,举起针管就要往上扎。
针尖只差一点就碰到水清澜的胳膊,那人却觉得手一麻,针管从手中脱落。
随后手臂上就传来一丝轻微的刺痛,他低头,原本要扎在水清澜胳膊上的针管扎到了他的胳膊上。
而刚刚还像死人一样任他们摆布的女人,此时已经从床上坐起,大拇指压着针管的活塞柄,淡着眉眼冷冷地看着他。
男人处在糊里糊涂地震惊中,像看鬼一样,瞪着眼睛盯着水清澜。
水清澜冷着眉眼瞪着男人,不说话,也不继续动作,似乎是在看男人解下来会怎么做。
男人渐渐恢复了一丝理智,第一反应是呼叫客厅的同伴。
嘴巴刚张开,声音都没发出,面门上就挨了一拳,紧接着下颌又挨了一下,嘎巴一声,下颌被卸下,他想要说话也做不到了。
两拳之间相隔都不到一秒钟,速度快的男人根本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
水清澜懒得再跟这人磨叽,在卸掉男人下颌的瞬间,拇指向下用力,针管里的药水悉数注入男人的手臂里。
她也不拔掉针管,直接下床,窜出了卧室。
被注射药物的男人既没办法开口提醒客厅里的同伴,也没力气去追赶水清澜。
此时,身体里的药效已经起作用了,他浑身燥热难耐,正伸手解衬衫的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