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样的一幕。”
“你们俩的意思,她的意识跟着别人走了?”陆霆宇沉声问俩人。
陆余后知后觉,察觉自己刚刚举的古代爱情故事不妥,要是二少夫人魂魄离开了身体跟着别人走了,自家二少爷怎么办?
这是顶多么绿的帽子!
再说,她的意识能跟谁走?除了舒辛铭,她根本看不上别的男人,前段时间她又亲自把舒辛铭赶出了庄园。
南浔反应倒快:“也不一定是跟别人走,也许就是纯粹的意识迷失。”
“眼睛怎么解释?”陆霆宇问南浔。
南浔语滞。
卧室内安静下来,过了一会儿,陆霆宇开口说道:“你们先回去吧,我在这里守着,看看她晚上能不能醒来。”
南浔寻思着自己留下也无济于事,就和陆余跟陆霆宇告别离开了白楼。
陆霆宇走到窗前,搬了把红木椅子到床边坐下,视线就再也没有离开荆寒柔的脸。
夜半时分,陆霆宇坐得久了,起来活动筋骨,他缓慢踱步到窗边,为了消解困意,他从窗前的红木茶几底的抽屉里拿出一个椭圆形的埙,埙为纯黑色,入手光滑,放到唇边,低沉萧索的音调缓缓飘了出来。
窗外是白茫茫的银装世界,屋内是淡黄的暖色灯光,窗前一身黑色西装的男人,面向窗外,闭上眼睛,将自己完全沉浸在苍茫的音色中。
身后的床上,荆寒柔的眉头轻轻皱了一下。
随着曲调由低沉转而高亢,荆寒柔的眉头越蹙越深,胸口也剧烈起伏起来,口中发出粗重的喘息声,经过一番挣扎之后,她猛地睁开了双眼,那双眼睛依然是血红一片。
察觉到身后的喘息声,陆霆宇停止了吹奏,转回头,目光对上荆寒柔血红的视线。
他快步走到床前,把那枚纯黑色的埙放到床头柜上,荆寒柔血红的视线看了眼床头柜上的埙后,又转而看向陆霆宇。
“我怎么了?”她问陆霆宇。
“昏迷。”陆霆宇答,随后他就掏出手机,准备打电话。
“我为什么会昏迷?”荆寒柔又问。
陆霆宇停止拨打电话的动作,看着荆寒柔:“这也是我要问你的,你做了什么让自己昏迷不醒,你的眼睛又为什么这么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