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轮到吆婴懵了。
“我没有身份证。”
经理抽了抽嘴角：“那就去办。”
吆婴皱了皱眉，“在哪？”
经理深呼吸一口气：“警局。”
吆婴依旧皱着眉头，双眼依旧充满疑惑：“它在哪？”
经理给自己顺顺气，压了一下情绪：“手机地图，自己找。”说话间都带着一股气儿。
吆婴没再说话，而是默默地走出了银行服务点。
太阳一点一点往西边移动，太阳光强得使吆婴眯起了眼。
吆婴随便找了一间店进去，是个古玩店。
她一进去，就冲柜台走去，单刀直入主题：“换钱，可以吗？”
老头呆了几秒，反应过来开始打量吆婴，浑浊的眼睛闪过一抹亮光，“你拿什么换？”
金子摆在眼前，老头没有表现出来多开心，而是有点失望。
“按照市场比例来算？还是要抬价？”老头娴熟地道。
吆婴歪了歪头，“比例。”
老头大致算了一下，“三百一十五万，要卡还是现金……现金老头我没有。”
吆婴最后拿着卡走了，她走后，老头就拿起了柜台上的座机，拨打了一个电话。
“我刚看见一个女娃娃，挺和你胃口的。”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女音：“那废什么话，带过来。”
老头听着这不礼貌的话：“嘿，你这是什么态度，哼，可是她走了，还没有联系方式。”
姚菲态度还是一如既往：“那你还不去问？等人家跑了你再给我找一个？”
老头笑了：“问不了了，早走远了，要我上去追，骨头都能散架。”
“嘟嘟嘟——”
“嘿，这丫头！”
吆婴揣着刚得来的卡，来到警局。
吆婴来到前台，“办身份证。”
吆婴一踏进警局，就被不少人看见了，穿一身白色古装裙，仙气飘飘，吸人眼球。
警员调整好表情：“户口本带了吗？”
吆婴摇头，警员皱眉，“要户口本才能办居民身份证。”
吆婴：“我办户口本。”
警员：“……”
警员的表情一阵青一阵紫。
“你的监护人呢？”
吆婴疑惑：“？”
这张脸好看是好看，可是现在这幅表情，真的很欠扁，警员想打人。
“那给不给办？”吆婴坚持不懈，她了解过了，这个世界，身份证是很重要的东西，不能没有。要用到身份证地方很多，没有身份证，真的寸步难行。
“真的没有监护人吗？”警员再一遍确认。
吆婴诚实点点头。
“那你跟我到后面来。”警员离开座位，往里面走去，吆婴跟上去。
……
一个娆娆的女人出现在古玩店，高跟鞋踩着木质地板，发出哒哒哒的声响。
老头在柜台中抬起头：“这么快？”
红唇吐出话：“你也知道，现在的我是有多缺资源……监控调给我看。”
说完一台手提电脑从老头面前转过来，有个白色的身影慢慢出现在屏幕上，姚菲看了一会儿：“你真的没有联系方式？你可不要骗我。”
老头摇摇头，他还真没有，不过……
“她还会再来的，她的钱还在这。”
吆婴只拿走了一百万，还有两百一十五万在他这儿呢。
他当时没有那么多钱，只能分期付给她。
如若不是这样，他也不会和姚菲说起吆婴。
“呵，你也真是……”姚菲被气笑了。
“谁让你挂我电话，多等一下你也不会来这儿了。”高老头偷笑，这丫头，动不动就挂他电话，不给她点教训，气焰就要烧到他了。
“来了给我打电话，放心……不挂你的了，我还想吃饭呢。”说完她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