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会带来不少东西,譬如说一家四姓的帮衬!”
“三姓!”
“是了!本王却忘记了杨玄是周氏女婿。”越王有些头痛,“怎地处处都有他?”
赵东平莞尔,“一家三姓是绝大的助力,不过大王要警惕陛下。”
“父慈子孝吗?”
“是啊!”
“父慈子孝。”
……
江城的城头,此刻变成了尸山。
唐军潮水般的退了回去。
守将以刀杵地,喘息道:“退了?”
一个将领瘸着腿走到边上,往前方看了一眼,“退了!”
“好,今日又守住了,让城中杀些牛羊,犒劳全军。”
“牛不好杀吧?”
“不杀,难道留给唐人?”守将狞笑道。
将领低头,“是。”
守将回身,冲着麾下说道:“把自己当做是死人,如此,咱们才能活下来!”
一个老卒坐下,苦笑道:“咱们的家人都不在城中,自己死了不打紧,可被俘或是投降却会带累家人,放心,从开战的那一日开始,我等就把自己看做是了死人!”
唐军的中军,石忠唐冷着脸,听取了麾下的禀告。
“敌军悍勇,死战不退,虽说伤亡惨重,可一时间难以攻下。”
“这只是江城,后续还有双峰、信州城!”石忠唐冷着脸,“敌军敢战,难道咱们的勇士不敢?明日让敢死营上去!”
第二日凌晨,吃了早饭后,一千余敢死营军士集结。
这些敢死营大多是异族勇士,有的是俘虏,有的是招募而来。
“攻破江城,酒肉管够!”石忠唐指着城头,一声令下,敢死营全体出动。
带队的异族将领跪下,“请将军放心!”
“去吧!”
石忠唐只是一眼,就令异族将领浑身发抖。
“出击!”
敢死营上了。
石忠唐问道:“左路军如何?”
“昨日说刚开始攻打黄州城。”春育笑道:“黄州城中有雷琦在,还有两万大军,少说得攻打十余日吧!咱们不着急!”
石忠唐冷漠的看着敢死营冲了上去,说道:“今日就要破城!”
“杀!”
守军被消磨了数日,早已精疲力竭,加之死伤惨重,被敢死营这么一个猛扑,竟然挡不住了。
一个多时辰后,城头竖起了大旗。
石忠唐回身,“禀告相公,江城,破!”
……
中路大军已经到了叶州城。
“城池高大,坚固,相公,不好攻打。”张楚茂摇头。
张焕看着城池,“南周军抵抗的意志越来越顽强,不过,破了叶州城,随后便是永州。永州一破,前方便是汴京。告诉儿郎们,都果敢些,弄不好啊!咱们还能饮马颖水。”
颖水前方就是汴京。
到了那时,汴京震动,这一战,就算是功德圆满了。
“相公,右路军捷报。”
“哦!叫来。”张焕颇为高兴。
“禀告相公,我军拿下了江城。”报捷的军士昂首喊道。
“嗓门很大。”张焕心情大好,“赏他!”
一锭银子丢了过去,军士接过,欢喜道;“多谢相公!”
张焕问道:“左路如何?”
周遵说道:“还在攻打。”
“三日了。”张焕说道:“雷琦就在城中,三日不下,他怕是在酝酿些什么。告诫杨玄,要小心些!”
“是。”
……
“四日了!”
城头,雷琦看着后撤的唐军,疲惫的道:“唐军攻势依旧不减,永州如何?”
“依旧没有音讯。”麾下将领不满的道:“至少该派了援军来。”
雷琦沉吟良久,“是该派援军来了。”
一个官员上了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