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这时,外面又有人在唱歌,声音不大,却能听见。这是花姑,她家住在少秋的屋子上面,相当豪华,堪称乡间别墅。自从丈夫去世之后,她便一个人独居在那座大屋子里。
而在这时,她不知为何又要从上面走下来呢?少秋不知道。
而这格里木大山上,这时又听见有人哭泣着了,肯定是进山的人找不到出路,独自一人面对茫茫大山,在哭吧。可是,既然已经进了格里木大山,那就是送死呀,哭又有何用呢?
一听到这格里木大山有人在哭泣,花姑这时也不唱歌了,站在这少秋屋子门前说了个话,似乎是说给这少秋听的,又如在自言自语。不过这少秋并不理会,只是坐在自己的屋子,拥着一条被子烤火而已。
烤了会儿火,少秋又走出了这屋子,独自坐在门外,望着远处的格里木大山,这格里大山座落在小河边,高得令人不敢仰视,常听见人们说其中有龙出没。不过这话少秋并不信,也没有真的看见过。
此时,少秋就这么坐在自己的屋子门前,无语地怅叹着。
也不知小花这几天到哪去了,有没有想自己呢,想自己了,自己又并没有勇气与人家说上话。这令这少秋真是相当不舒服。
小花这几天正在自己的屋子,不敢到少秋这来,一来怕父亲责怪,二来她也很忙。她得上山去打柴,不然的话,烧火时没了柴,花伯会嘲笑她的。
这天,小花又上山了,平日,她都是约上这少秋一起去,不过,自从父亲不准她与这少秋在一起的时候,便不再去约少秋了。她独自一人上山了。
到了这大山上,坐在山顶,望着格里木大山,不知为何,她委实有些害怕。不过自己既然不在格里木大山,那害怕也就不必了。相反,夕阳下的格里木大山,显得这么美。
山上,一时好多柴呀,捡都捡不过来,真是越捡越多呀,这可真是太好了。不过,她总感觉不太对劲,到底出了什么问题,一时又不清楚,不过,捡着捡着,她猛一抬头,发现这时的天色已然不行了,黑夜即将降临。
不行,得赶紧回去,不然的话,父亲知道自己这个时候不在家,又会以为自己去找少秋,从而带上刀去砍少秋的。不过,小花也知道,父亲是不会真的去砍人的,不过是藏在身上,不到万不得已,决定不会砍少秋的。
不过,父亲带刀去少秋家,也不止一回了。
得赶紧回去,不然的话,这次父亲可能真的要去砍少秋了。小花这么想着。
她背着一筐柴,走在这乡间小路上,羊肠小路上,一时无人,唯一缕山风刮来,不知为何,竟然有些寒冷。
正在她快要背不动的时候,发现前面有个人,这个人看起来像自己的母亲,却不知母亲为何也上山了,早知道母亲要上山,自己也不用来打柴了呀。她这么想着,不过这时既然母亲上山来了,可不可以替自己背一背呢?
母亲在前面不紧不慢地走着,没有说话,也并没有回头,只是这么不住地往前走着,似乎也并不关心小花之存在。
而这时之夕阳,正悄悄地下坠,再过一会儿,大概就要寿终正寝了。
小花看了一 眼天边,一朵云飘着,变幻莫测,如龙如鬼,使呆在这荒野深处的小花害怕极了。不过,有母亲在,这算什么大不了的,何惧之有啊?
小花不管这些,继续往前走着,而母亲这时不知为何又换了一身衣服,就在一眨眼间,这使小花有些纳闷,这到底是咋了嘛。
母亲这时穿着一身红色的长裙,裙摆拖在地上,随风飘荡,竟然跳起舞来了。看着这个,小花的脸上这时竟然有了一丝笑意,想与母亲说上句话,不过这时又不便开口,不知为什么。
母亲的裙摆这时伸展到了小花的脚下了,玩皮的小花把这拖在地上的裙摆踩住了,可是,竟然没有感觉,就如踩在影子上似的。再看前面,母亲已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