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说着,找出了半尺高的小陶瓶,塞到殷三郎手里,“将你藏起来的饭食装到这里边!”
殷三郎“……”
他最终还是被侯淑芳撵出家门了。
捧着陶瓶,他套上家里另一辆驴车,往庄子那里去了。
晃悠的赶到庄子那里,他将驴车停在了大门边,大门依然没有锁,他捧陶瓶正想往里进,却被人拦住。
梅小芒说了,他不可以进。
拦着殷三郎的人是甘庆涛。
之前甘庆涛在梅小芒
殷四郎去州城之前拿了梅小芒给的大豆,结果等梅小芒殷四郎从州城回来,沈芙蓉却是撞墙了。
这叫甘庆涛非常不好意思,觉的白拿了梅小芒的大豆。
可给钱梅小芒肯定会不收,他只可以在屋子上更加尽心尽力。
梅小芒前几日交待他,以后殷三郎再来,不准进大门,他将这话记在了心中,方才远远地看到殷三郎来,他立刻放下手里的活儿过来拦截了。
被拦住的殷三郎有一些懵,什吗?
他连这地界都不可以踩了?
低头瞅手里的陶瓶,殷三郎也委曲了。
个顶个的,要逼死他了!
他拉着脸,回身回了驴车上面,将陶瓶放到边上,然后倒在了驴车上,眼一闭,他睡起觉来。
这时闹,即使是闹到殷四郎跟前,那殷四郎定是给他一手刀。
可要是空着手归家去,那侯淑芳肯定要不依不饶。
既然这样,那他便在这里睡觉吧!
谁也都不见,清宁!
殷三郎真的睡起,不一会还发出了鼾声,这叫一直注意着他的甘庆涛有一些哭笑不得。
想了下,甘庆涛去找殷四郎了。
殷三郎到底是殷四郎的亲哥哥。
敲开仓房大院的门,他将状况说了下,殷四郎听的满头黑线,“他没有说他来做啥么?”
“没有说,就带了个小陶瓶。”
陶瓶?
殷四郎点了下头,大约明白殷三郎这是要干啥了。
不用说,定还是要东西吃的。
“不用管,暂且叫他睡吧。”他对着甘庆涛说了声。
好快到晌午,梅小芒叫殷四郎梅守礼殷黑山继续研究,她自个去灶房煮饭。
现在家里人多,煮饭的用两只锅,有梅念弟梅来弟姊妹两个帮忙,她花了小半时辰做了4个菜。
菜的种类少,可是数量多,每一个都是用盛汤的小盆装的,决对管够。
另外她又焖了米饭,用仙泉水煮的,就算盖着锅盖也是香味四溢。
饭做好后,给沈芙蓉单独留出一份,一帮人全上桌,梅小芒、殷四郎、梅守礼、殷黑山、梅念弟、梅来弟、梅小枫拢共7个人。
殷四郎
学着梅小芒的样子,拿勺盛了些红焖肉的汤汁伴饭吃,只是想到外边躺着睡觉的殷三郎,他嚼米饭的动作顿了下。
犹疑片刻,他还是没有开口。
等七个人把饭吃完,锅中还有一碗米饭,另外还留一点剩菜。
殷四郎将米饭盛出,将剩余的菜倒在米饭中,然后端着碗出去了。
殷三郎这会坐驴车上,肚儿饿的咕咕叫,他想进去,可又怕捱手刀,就一直没有动。
正寻思着要不要去问建筑队的人讨口饭吃,殷四郎远远地走来了,手里还端着一个碗。
他立刻看向了殷四郎,脸上带了点期待。
这是来给他送饭了!
“剩余的,三哥,你吃不吃?”殷四郎将碗往殷三郎跟前递了递。
剩菜是豆角,里边的肉已然被挑完了,可出自梅小芒的手,哪只怕剩菜,这会也是色彩诱人。
殷四郎看着白花花的米饭跟色诱诱人的干豆角,肚儿中咕咕叫的更重了,并且口中还泛起了口水。
他吞了下口水,然后看向了殷四郎,口吻里带着丝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