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提到这,殷元康瞬时更气了,“1600两能卖下你么?你跟她说,这1600钱我不要了,叫她跟你和离!”
殷元康跟年氏当时之所以逼着殷四郎娶梅小芒,为的便是梅小芒那丰厚的家底。
可成婚之后啥都没有捞着就分了家,最终只的了1600两银。
这点钱跟梅小芒的家产比较起来不算啥,因此说,殷
元康跟年氏觉的亏。
等殷四郎住到庄子那里梅小芒跟殷家人决裂时,殷元康跟年氏更觉的亏了。
梅小芒嫁过来后他们夫妇两个没有享过她一天清福不说,如今还叫她用1600两银将自个最出息的儿子拐跑了。
亏大了!
不成,万万没这般做生意的理!
殷四郎听着自个儿亲父亲这不着调的话语,无奈说,“爹爹,成婚又不是做生意,哪里有你这般算账的?”
“这桩成婚在我看起来就是做生意。”殷元康强横说,“如今亏本了,这生意我不预备做了!”
“这时可就由不得父亲来作主了。”殷四郎听言,语调轻轻冷下,“我的婚姻大事儿,在你跟娘的心中,便只是一桩生意?我殷四郎便是你们夫妇挣钱的工具?”
这话一出,殷元康呆了下。
看殷四郎冷下来的脸,他心中有一点的不自在,“谁将你当挣钱工具?你是进士老爷,是殷家的脸!”
“我跟你母亲计较这一些,为的不只是我两个,为的还有你!”
“你说说,跟她成婚后,你得到啥?她家那样多地,这回交秋粮税要交那样多粟米,但她宁肯交粟米也不乐意将地产放到你名下避税,你说说,她是不是没有将你当自个人?”
“那一些地都是梅家的,她当时嫁进来时,只带了些钱跟几身衣裳,地一亩都没有带。我殷四郎还不至于窥觊梅家的家产。”
殷四郎依然冷着脸。
“我只记的当时咱们家落魄,她为报恩下嫁的事儿,至于其它,我不想计较太多。庄子那里还有事儿,我先走了。”
“酒宴的事也不用办了,左右过去这样久了。”
这话讲完,殷四郎回身就走。
“小兔崽子,你站住!”殷元康见此,变了脸,忙拦住他。
“还有啥事?”殷四郎面无神情的问。
“你这臭小子!手臂总是向外拐,白养活你这样大!”殷元康气的想抬起手,可想到殷四郎的轻功,这手终归没有抬起来。
他今日来找殷四郎可是有正事儿。
而
殷四郎见自个亲父亲拦下自个说的还是这一些没有用的废话,身体一绕,上了大车。
殷元康见此,也顾不上再说废话了,当即拉住他的一条胳膊,开口说,“你先不要走,我有话跟你说。”
殷四郎面无神情地看着他。
殷元康权当是没有看见这种死人脸,开口说,“你如今是进士,家里那14亩田不用交税,可咱们家的亲戚依然的交税,因此他们想将他们的地产放到你的名下避税。”
交税,对农人是沉重负担,每一年的收成就那样点,可还要上交朝堂一部分,每想起,当真是全身上下哪儿都疼。
可进士名下的地产不用交税,因此为避税,好多人都采用这样的办法,将自家的地产放到进士名下。
殷家本身没亲戚,可嫁进来的女人个个都有母家,这帮人家是殷家正正经经的亲戚,现在殷四郎考上了进士,这帮人便找过,想将自家的地产放到殷四郎名下,这样一来,每一年都可以省下许多食粮。
殷四郎听言,面无神情的说,“他们不怕我将他们的地产给侵吞了?”
“你是啥人,会将这点子地产看在眼中?他们都非常信任你。”殷元康道。
“那我要负他们的信任,这事我不答应,爹爹,你跟他说们,该交税就交税,别整日想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