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偷东西呀。”
“那是这钗子自个长腿跑到你两个枕芯底下的!”年氏立刻气汹汹的反问。
“不是我两个偷的……殷四哥,你快查清,真不是我两个偷的!”梅念弟急的连鼻涕都出来。
“见官!是不是你两个偷的,审审就知道!”年氏说着,狠狠的冲着梅念弟姊妹两个呸了口,“腌臜玩意儿,站我殷家真是脏了我殷家
的地儿!跟梅守禄那个狗东西一样,你们这样的婢女,便该滚大狱里待着!”
这话骂的恶毒,梅念弟梅来弟二人哭的更厉害了,泪水鼻涕齐飞。
殷四郎俊脸更阴沉了,“娘亲,你如今可是秀才郎的母亲,注意身份,有一些不好听的词不要挂在嘴边。”
年氏听言,哼了声,“我这不是太气,寻常谁将这一些词挂嘴边?”
“不用去见官,何况如今天儿已晚,即使去了县老爷也不审理。”殷四郎又说。
“那便这样放过这两个不干不净的东西?”年氏听了立刻瞪眼。
“放过不放过的,要查明之后再说。”
“怎样查?再者这有啥可查的,你大嫂子二嫂子都亲眼见到我从她两个的枕芯底下翻出钗子,并且你问她们两个,这钗子是不是从她两个的枕芯底下找出的!”
年氏话音落,这姊妹两个哭的更厉害,这钗子确实是在她们两个的枕芯底下找到的,但这真不是她们两个偷的呀!
咋办?
这事真是长10张嘴都说不清呀!
难道真要被拉过去坐大狱么?
想到此,姊妹两个脸上都出现了绝望的神态。
殷四郎把这姊妹两个的绝望看在眼中,开口说,“娘亲,你可还记的那时梅守禄的谎言为什么被拆穿么?”
“什吗?”年氏满是怒气的脸上有一瞬时的愣呆。
“是真话丸,那时潘老在,他有真话丸,因此本来非常不容易查证的事非常容易就真相大白了。”殷四郎目光看向了梅念弟梅来弟,目光里透着三分宽慰。
“你们两个不怕,那时潘老走时给我留下了几粒真话丸,你们敢吃真话丸么?”
这话对这姊妹两个来说无疑是救命稻草,俩人赶快小鸡啄米一样的点头,“乐意乐意乐意!”
她们两个没有偷,她们两个不怕吃真话丸!
而年氏却是脸瞬时难看起,真话丸?
这玩意儿殷四郎居然有?
这玩意儿殷四郎自然没。
真话丸是假的,只可以叫人致幻。
致幻,这功效说可大可小,再加上他殷家身份敏感,因此他没有想过问潘西门要
。
他没有想过,可梅小芒想了。
梅小芒用身旁极品太多为理由,送了潘西门一堆好吃的,成功换到三颗真话丸。
“那你们两个个等,我去问你们芒姐拿,她放着呢。”殷四郎说着,动用轻功离去。
梅小芒正搬梳妆台,百斤梳妆台她单手提到驴车上,正想继续搬,殷四郎的影子出现于院中。
殷四郎将新宅那里的状况简单说了下,如他所想,梅小芒径直暴粗,“有完没有完!”
殷四郎非常无奈,家里人搞事,他可以咋办?
将亲爹亲妈缩在屋子中不叫出来么?
作为一个小辈,遇到这样的状况他也非常绝望。
“好了,咱两个还是快些去吧。”他伸胳膊环住梅小芒的腰。
梅念弟梅来弟两个人一个比一个老实,去的晚的话,没准会吃亏。
梅小芒拉着脸恩了声,伸胳膊抱住了他的腰,俩人去往新宅。
俩人届时,年氏已然从姊妹两个的屋中出,她跟侯淑芳一块站树下,用目光在交流着啥。
“念弟来弟,你们两个出来!”梅小芒站稳身体,对着姊妹两个的屋叫道。
她这话音落,梅念弟梅来弟立刻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