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芒,对不住你了。”
成婚第四天就碰到这种糟心事,太委曲梅小芒了。
“只需爷不觉的我是在欺负二嫂子,那我这心中就不难受了。”梅小芒道。
“她一个无知蠢妇,你不要跟她计较。既然她如今回母家了,那便叫她在母家待着吧,以后殷家没有她这人。”殷黑山说,“不能叫她一枚耗子屎坏一锅粥。”
梅小芒听言,恩了声,看向了殷四郎。
殷四郎对她微不可察的点了下头,
他已然将话告诉殷黑山了,殷黑山自会找年氏谈这事。
梅小芒见此,没有再多说啥。
今日是做不成佛跳墙,只是昨日殷四郎买了个后腿,她预备做腊肉的,这会拿来煮了吧。
傍晚,殷三郎回来了,背上提着一小捆柴禾,勉强可以做一顿饭。
这时满院飘的都是肉香,仙泉水又升级再加上梅小芒的手艺活儿,煮出来的肉味儿只有个字:棒!
殷三郎深吸了几口气,将背上的柴禾随手丢到门后面,乐颠颠洗手了。
他是最终一个回来的,他回来了,殷家人就开饭了。
殷三郎拿碗捞了几块骨头,还盛了下肉汤,他就说嘛,解馋还要这般径直拿着骨头啃,光吃山鸡只可以沾沾肉腥而已,在这般色香味俱全的煮肉跟前,山鸡肉那肯定不算肉!
大快朵颐啃完一碗肉连带吃了肉汤,肚儿中的馋虫被压下,然后他终究觉察到一个问题,“咦?淑芳呢?淑芳咋不在?”
他端着空碗这儿瞧瞧那儿看看,还真没有看到侯淑芳的影子。
他赶快看向了坐树下的殷黑山,“爷,淑芳呢?淑芳去镇子上还没有回来么?”
殷黑山听言,掀起眼皮瞥了他眼,“你媳妇去镇子上做啥去了?”
“她绣了三块帕子,拿镇子上去卖了。”殷三郎答。
殷黑山听言,脸上的阴郁略微好了下儿,“你当真不知道她究竟干什么去了?”
“便是卖绣工呀,咋这时还没有回来?”殷三郎说着端着空碗跑到门边,往两边瞧了瞧。
路人有行人,可没侯淑芳的影子。
“这是干什么去了?”殷三郎嘀咕着,“爷,要不我去镇子上找找吧?”
说着他看向同样坐树下的殷四郎,“还有四郎,四郎会功夫,四郎,你跟我一块去找吧?”
“不用找了,她回母家了。”殷黑山哼了声,将侯淑芳的举止讲了讲。
殷三郎听的瞠目结舌,手里的粗碗啪一声掉在地面上,碎成几瓣。
他出声,是说给他自己听,也是说给大家听,“不至于吧……”
“看起来你的心还没有瞎。”殷黑山
听言,冷脸下命令说,“既然你也知她这事办的不对,那叫她在母家待着,你不许去找他。她要是敢再踏入这家门,我会将你们两个个一块撵出去。”
这话一出,殷三郎瞬时急起,“可她是我媳妇呀!”
“那你去找她吧,左右殷家不差你一人,今后你们是吃苦还是享福,跟殷家没1厘钱的关系。”殷黑山的话很无情。
殷三郎瘪了瘪嘴,看向了蹲在门边的殷元康,“父亲……”
殷元康也在啃骨头,听言头也不抬的说,“这样蠢,干脆休了,搅家精,留着也是祸害。”
“父亲!”殷三郎听言,忍不住提高声音。
“叫啥叫?”殷元康听言不耐烦了,“她干出这事,你还有理了是不是?进门几年连个孙子也没可以生,每日除了吃便是打扮,这会又办出这事,要她有啥用?”
“真不愤的话你去找她,只需你踏出这门,那以后不要想再踏进来了,左右这家还有你大哥跟四郎。”
殷元康的话比较起殷黑山来,更冷更无情。
殷三郎呆呆地站门边,不动了。
殷元康见状,又骂说,“遇着事了才知道究竟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