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梅小芒大惊失色,想起了原身之前的经历,“不会吧,你们家也用这?”
“之前不用,如今落败了,因此又用了。只是,在我买了厕纸后,这一些只是摆设。”殷四郎道。
这女厕中的厕条,他真不知道究竟用了没有。
左右上回他买回来的厕纸被分,乃至他不得不再买。
梅小芒抚额,“好吧。”
奶的,穷的连擦腚纸都用不上,唉呦心情复杂!
等想起昨日欠梁烨的那10000两银,她心情更复杂了。
她从不欠人钱,第一回欠就欠10000两,啧!
“走,吃饭!”梅小芒拍了下殷四郎的肩头,然后又跳上了他的背。
这几天婚假结束,她要开工继续挣钱!
吃蛋羹,啃了一个吐司,又吃了一大杯仙泉水,梅小芒心满意足躺回床上。
快到晌午时,殷四郎洗手做午餐。
还是面条,只是这回的菜卤不是素的了,那只山鸡的肉被炒炒,做成菜卤。
只是,这对殷三郎来说是远远不够。
早晨起来两腿发软,又被迫干一上午活,这会他只觉的身体要飘起。
“四郎,小芒她啥时候能再做一回红焖肉呀?”
对殷三郎而言,这样的鸡肉压根不算是开荤,鸡肉原本就不如猪瘦肉肥腻,这山鸡肉又煮了汤,此刻吃到嘴中,只比素菜好那样一点点。
要说过肉瘾解馋,那自然要首推梅小芒做的红焖肉。
肥而不腻,,想想那个色彩,想想那个味儿,殷三郎忍不住流口水,这会如果给他端一大碗,他可以不就馍馍亦或是米饭径直吃一大碗。
看着自个儿三哥那炯炯发亮的眼,殷四郎说,“怎样了?”
“想吃呀!”殷三郎又往口中扒了一筷面条,堵住行将流下的口水,“她刚嫁来,总要露一手?今日的饭都是你做的,跟她比较起来差远。”
“这日子苦呀!”
殷三郎脸快要蹙成包子了,每日累的苦哈哈,吃的吧又一点油水都没,长这样大,从没有受这样大的罪,他
觉的自己也跟树叶一样,被这天儿匀苦日子磋磨的随时能落下跟泥融为一体。
“成,明日我去狩猎换些钱,买点肉回来。”殷四郎看着殷三郎晒的红扔扔的脸颊,点了下头。
他了解自己这三哥,如果说坏心思,那倒是没,便是脑筋不大清醒。
这一些天也确实累狠了,是得补补。
新妇进门展露厨艺,都要露两手,既然殷三郎点了红焖肉,那便红焖肉吧。
下午,等其它人都下地后,殷四郎读了会书,提着麻绳上山转悠去。
野货越发的不好打,他的去更远的地方,傍晚时,他回了,背上背着头活鹿。
这可是比死的值钱,他套上驴车,将鹿送到味极斋。
拿着胡老板给的60两银,他去了猪瘦肉铺子,买了条猪后腿跟十斤梅花肉。
年氏将昨日那四家拿走肉跟馍馍的事跟他说了,他对此没有啥感觉,只是年氏既然说了,并且眼下家里这情形确实需要梅小芒大展厨艺,那他便尽力买。
等他回来时,梅小芒已然做好晚餐了,烙的蛋饼儿,煮的黏米汤圆汤,蛋跟黏米汤圆她都是从自家拿的。
殷家现在的蛋都是靠母鸡下,不可以像以前那般随便买,她就干脆归家搬了一篓过来。
说实话,这点玩意儿她并不介意,有殷四郎这夫君在,她走路都一蹦一跳,这一些都是殷四郎的家人,可以和谐相处就和谐相处!
这顿饭自然是吃的大家非常满意的,瞧见殷四郎提着那样多肉回来,大家更满意。
因此殷四郎晚间又烧开水给梅小芒沐浴时,侯淑芳合上了嘴。
洗澡,清爽的躺床上,梅小芒将以前穿的睡裙翻出。
这种小吊带一出,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