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切的条件加起来,他家过的决对比村庄中大多数人要好。
为啥非要这般这般拨心中的算盘呢?大家是一家子啊。
之前的欺瞒是他爷不对,但这种事真不是有意欺瞒的。
并且大家也过了这样久的富裕生活,现在只是生活水平降低了点,有必要这般闹么?
“没有意思这日子也要过啊,谁叫大家已然这样子了,改不了,就去适应。”梅小芒道。
要是梅守礼这样的人,那肯定没有二话,庆幸之后一门心思团结致富。
可殷家的人选择了为自个儿的小家打算。
这样对比下,碰到梅守礼这样的爹爹,实际上还是蛮好的。
殷四郎听言,缄默了,他将蛋糕上的奶油拨开,用勺挖下边的蛋糕吃。
连着吃了好几口,他才又开口,“我跟你一样,也要受情伤了。”
虽说他寻常表现的不显然,但对家人他还是非常在意的。
梅小芒听言,拍了下他的肩头。
这种伤口疼起来,一点都不输给用刀砍出的伤口。
“小伙儿,我的肩头可以借给你靠一靠。”
殷四郎抬头看了她眼,轻轻摇了下头。
在梅小芒跟前像个大姑娘一样将这难过表现出,他做不到。
原本他年龄就比梅小芒小几岁,在梅小芒跟前,他要展现出他稳重可靠的一面。
他转了话题,“恩……方才我父亲说,地下苍库中的珍宝藏,不管是我还是他以及爷都没有私藏一个,这话不对。”
“咦?”梅小芒听言讶异了,“你们拿了东西出来?”
“不是我们,是我。”殷四郎口中嚼着蛋糕,等吞下去之后才又说,“10年前,我跟爷进了地下苍库,那是最终一回进地下苍库,我在暗道中,发现了个白玉项坠……”
“白玉项坠?”梅小芒讶异。
“是,非常小,你也知道暗道非常暗,平常进去都是举着火将,彼时我年龄小,都是低着头看着脚底下,然后就
发现了。”
“项坠的材质好像山羊脂玉,只是太小了,值不了多少钱,爷就叫我拿着玩了。”
“只是,暗道中出现这般一个东西,爷觉的奇怪,就拿着册子用心检查了那批珍宝藏,凡是册子上所列的都好端端地放地下苍库当中。”
“因此爷猜测,这项坠,非常有可能是我曾奶奶留下的……”
殷四郎说这儿停下,他将蛋糕放到腿上,伸出手从颈子中拉出了个项坠,“喏,便是这。”
月光曚昽,梅小芒看不大清楚,她从随身空间中取出了手电,对准了殷四郎的颈子。
“咦!”她惊叫出声,忙用左手将右手的衣袖捋起,然后她用左手拿着手电对准了自个儿的手腕,“你看看,我这随身空间的印迹,跟你这项坠的外形是不是一模一样?”
殷四郎听言也惊奇了,忙凑过去用心端详。
之前他跟梅小芒见面都是在晚间,并且梅小芒只简单说了她随身空间印在了右手手腕上,具体的没有说。
他自己身上戴着的项坠,他觉的是非常平常的一个物件,有时怕丢了还常常不戴,因此便也没有跟梅小芒说。
原来他这项坠跟梅小芒随身空间的印迹一样?
是的,还真是一样。
他忙将项坠从颈子中摘下,然后对比着梅小芒手腕上的印迹贴上。
丝毫不差,水滴状的项坠正好覆盖住梅小芒手腕上的水滴印迹。
梅小芒睁圆了眼睛,“我知道了,你这项坠,定是个随身空间!你小三曾奶奶便是用随身空间将那批珍宝藏给转移到这儿来的!”
殷四郎听言,也睁圆了黑眼,“可我戴这多年,没有发现是个随身空间。”
“滴血啊。”她这随身空间本来是个水滴手链,不当心沾到她的血,水滴状的玉就径直印入她身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