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这是可以嚷嚷的事么?”
“是,这不是可以嚷嚷的事,可眼下这状况,你说咋办吧!”被殷元康一吼,年氏气势弱下,只是依然未恢复从前的平和。
碰到这事,她没有疯便是她心理强悍了。
居然还不准抱怨几句,还叫不叫人活了!
“你说咋办?”殷元康不耐烦的问。
“自然是问爹爹、你、四郎仨人了,你们仨人守着那啥珍宝藏,这多年下来,就没有私底下存点?”
“便是,爷,听闻那批珍宝藏可是前朝的皇库,那样大一堆好玩意儿,你便没有藏起来一点?”听见年氏的话,殷三郎眼一亮,赶快问。
这话一出,薄氏、殷大郎一家都看向了殷黑山。
可不是,守着那样大批的珍宝藏,家里也该藏一点吧?
殷黑山看着几人骤然发亮的眼,缓缓摇头说,“没,一点没有藏。所有的东西都有专门的账册记着,我一个没有碰,那本账册如今已然交给太皇了。”
“怎会!”年氏噌的一下从矮凳站起身来。
这会已然是晚间,天儿暗了,可一家子谁也都没吃饭的心思。
今日家里的醋坊被封了,殷大郎一家赶着大车带着行李回村了。
家里地的田契上交了,积蓄也上交了。
忽然间啥都没了,因此一家子就坐上房中,讨论这事。
“嚷嚷啥?”殷元康见状训斥说,“坐下!爹爹一个没有碰,我也一个没有碰,四郎也一个没有碰!”
“再者,算是拿了啥东西,这时候能拿出来用么?敢拿出,太皇立刻派遣人收走。”
“不要以为我不知道,这一些年你攒的体几钱也许多了,足够过日子。”
殷黑山听到这话,点了下头,“不错,你们手中都有体几钱,咱家这日子,过的下
去。”
体几钱,殷四郎的体几钱有5000两。
一方面是青松楼少堂主的工薪,另外一方面是打小到大的赏赐。
当中大多数是赏赐,并且这赏赐是来自于殷六。
可殷黑山给的也许多,别家小孩儿过年时能的个几厘钱的压岁钱即使不错了,而殷家的孙子是10两。
10两,这在乡下决对是个大数目。
殷大郎、殷三郎、殷四郎以及殷大郎的俩小孩,过年时得到的压岁钱都是10两。
这是不必上交给殷元康跟年氏的。
并且平常要是有啥花销,那也是可以再问殷黑山伸出手要钱的。
在金钱这方面,殷黑山从没有苛待过几个小孩。
还有家里的醋坊,表面上是他在管着收益,可殷元康年氏这样大年龄了,也有孙子了,手中也的有钱花呀。
殷大郎夫妇两个要养小孩,平常照顾醋坊也辛苦,这也得给钱呀。
因此说,醋坊跟地中的收益,大头是他在管,可也会给殷元康跟殷大郎些。
并且平常家里吃的用的,一般都是他负责,其它人没有什么花钱的地方。
因此说这多年下来,这帮人手里攒的决对有钱,并且还许多。
眼下家里大头的家底空了,可屋子还在,牛山羊猪鸡这一些也都在,每人还都藏有体几钱,这日子决对过的下去。
不止是过的下去,并且照常比村庄中大多数人家都好!
“那点体几钱能做啥?随意买几片地便没有了。”年氏嘟囔道。
“不用多买,买的多,也忙不来,我看,便买10亩就成了,打的食粮够交税够自家吃就成。”殷黑山道。
“上等地一亩的10两银呢,10亩便是100两,这钱谁掏?”一直没有吭声的侯淑芳听言,立刻开口了。
殷元康殷黑山说大家手中都有
体几钱,这可不包含她跟殷三郎。
殷三郎攒的那点钱,一成婚就交给她了。
她母家家境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