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良噢了声,上下端详了胡老板眼,憨蠢的脸面上露出一个笑来,“你这味极斋最近可是出了许多新鲜吃食,一天一个花样。”
胡老板脸面上的笑更多了些,“承蒙少爷照顾。”
傅良啧了声,“京城中的味极斋有么?”
“凉皮粉丝已然送过去了,只是有没的看地瓜的储量,至于老豆腐跟这白芙蓉,目前唯有绿峰镇的味极斋有。”胡老板道。
“那可有一些遗憾了。”傅良抬起手指敲了敲桌面。
他爷本年80多岁,一口牙齿几近全掉光了,这白芙蓉倒是适合他老人家吃。
“这秘方卖么?”他问。
“抱歉,傅少爷,秘方不能出售。”胡老板心中一突,忙道。
傅良抬手又在桌上敲了几下,这味极斋的幕后老板是当朝左丞相,他爹虽说是天子近臣,可跟左丞相没有法比。
他非常遗憾的说,“再来两碗。”
胡老板应是,“傅少爷,要是没其它事,那我先退下了。”
傅良随便的点了下头。
胡老板冲着他恭敬的鞠了一躬,然后当心的退出了包间。
他抬起手擦了下脑门上并不存在的汗水,神态复杂。
他本来只是想推销浓豆浆,结果浓豆浆魅力太大,如果不是东家这座靠山太硬,他险些就保不住这浓豆浆了。
他啧了声,心中觉的苦,可又有一些骄傲。
带着这一份复杂的心情,他又敲响了另外包间的门。
他要将浓豆浆获知名度打出去,这样美味的食物,万人追捧才是应有的待遇。
就这样一个包间捱着一个包间
的推销,等10个包间转悠一遍,2陶瓶浓豆浆也卖完了。
他付给梅小芒五百20文,除去他自己吃的3碗跟当作试吃品送出去的两碗,最终算下来,他挣回来了1800厘。
这等于300多份炒凉皮。
这生意,做的。
并且看今日的火暴程度,明日的浓豆浆肯定供不应求。
哎……该怎样说服梅小芒做的多一些呢。
本来他想着将老豆腐往附近的味极斋送一些,结果光是绿峰镇的就供不上。
分明送了大石磨,还借了驴子,可梅小芒居然只给了这样一点东西,还不够塞牙缝呢!
怎样说每日也的一百斤打底吧!
并且该怎样送到京城呢,作为一个衷心的属下,的了好玩意儿,应该往京城送呢。
梅小芒不知胡老板苦恼,也不知胡老板将进价十厘钱一碗的浓豆浆卖到了四十文一碗的高价,她在山中径直折了足够的柳树条,然后跟梅小枫下山。
路过小河,二人停下。
村庄中的小河唯有两米多宽,河水明澈,站河畔可以看见有一指长的小草鱼游来游去,上回梅小枫捉到的那一些小草鱼她用油煎了下,味儿挺不错。
村庄中的人捉小草鱼,想下水的径直跳进水中,河水不深,基本淹不死人,如果不想下水,也可以站河畔浅水区的石头上,拿着盆去盛。
梅小芒没下水的意思,她站石脑袋上,拿着破陶瓶,想着抓鱼。
左右只是给梅小枫解馋,随意捉点就行了。
只是想法虽好,可实操起来还是有难度的,她站石头上,不可以
动,只可以等小草鱼游过来。
但等了半日,一条都没游到陶瓶中。
“小枫,你去树杈挖个水洼,捉了鱼丢进去。”她眼珠一转,对梅小枫说。
梅小枫应好,开始挖坑。
见梅小枫不再看她,她挑了下眉,手伸向了游过来的几条小草鱼。
而后小草鱼进了她的随身空间,乘着梅小枫不注意,她又快速将这小草鱼丢到了陶瓶当中。
以前她的随身空间不能装活物,活着的东西只需进去立刻就会死去,只是打从有了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