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回再有这样的事儿,你该将地方定在城门边,这样的话还可以售卖更多门票。”
梅小芒深以为然的点头,失拉倒。
“下回便有经验了。”她握握拳。
鱼玄机见此濮嗤笑出声来。
两家本是一家,结果闹成这样子,独独梅小芒还要乘机捞钱。
这大洲果真比岛屿有意思多。
她都想定居。
想到京师的好,她开始跟梅小芒说话,谈着谈着便到窦府了。
窦府跟前已然搭建了舞台子,门票有前后排的区别,为叫后边的观众也看清,中间必需搭台。
台两边也已然曾放好了座位,因为位置有限,每一个位置上曾放的只是普通的椅,有些拥挤,并且边上站着守卫,这些守卫负责检查每一人的门票。
梅小芒届时椅上差不多已然坐满了,许多人见她的大车来,立刻伸着脑袋往这里看,议论声一下大起,响个不停。
梅小芒掀开车帘,跟鱼玄机一道从大车上跳下。
她环顾周围,见座位中间有个可容二人并排通过的小路,不禁抽了下唇角。
窦府位于富人区,街挺宽敞,可以容下好几辆大车并排通过,如今却挤的只剩了这样一条小路,梁烨挣门票钱的心思也非常迫切啊!
她叫轻风将梅守礼从大车上抱下,然后放到一张宽大的椅中,她跟鱼玄机走在前边,轻风跟另一个守卫队成员抬着梅守礼的椅,5个人沿着小路上了中间的舞台。
梁烨选择留在人群外围观,舞台子太小,没有他的位置。
舞台子有一米高,梅小芒站上边眯着眼睛看了看窦府的大门。
作为百官的头头,窦府还是非常气派的,只一个大门就精美的刻满了花纹,牌匾上的窦府两个个字是用金粉写的,在阳光下反射出灿烂的光。
现在窦府大门紧闭,好像不知道门边的热闹一样的,梅小芒勾了下唇角,扬声说,“窦丞相在么?腊月28那天你的孙子在味极斋打伤我爹爹,我梅小芒为父讨说法来。”
“你要是不开府门,那我可要硬闯。”
这说完了,窦府的大门依然紧闭,没任何动静。
倒是两边的观众席上有许多人起哄说,“硬闯,硬闯!”
梅小芒余光端详了下下边神态激动的观众,口中又说,“丞相爷,
我梅小芒并不是不讲理的人,你孙子窦卫把我父打的躺床上不能动弹,依照《大楚律》来算,你孙子是需要负刑事责任的。”
“只是看在咱两家过往的情分上,我不愿告官,如今只需你孙子走出来当着大家的面向我父赔礼赔不是,那这事即使是了结了。”
她说的合情合理,只是话音一落下边的观众席上就发出嘘声。
千万不要这样子,他们花大价采买门票是来看大戏,要是这场大戏就这般平淡落幕,他们可要讨说法!
窦卫千万要挺住,整个窦家都要挺住,相府脸不能扔!
梅小芒听着下边的嘘声,知道这帮人的想法,她眯了下眼睛,瞧窦府大门依然全无动静,唇角显出一缕嘲笑,“丞相爷,该说的我都已然说了,你要是还不出现,那我梅小芒可要硬闯了。”
“我梅小芒虽说身份不及你,但我向太皇讨要了许可,我即使是硬闯相府那也无罪。”
“好!”这话讲完,下边的观众席上立刻暴发出叫好声,还伴有鼓掌声,才是唱戏的态度嘛,千万不要和好!
伴随着大家的起哄声,相府大门紧闭,依然没动静。
因此大家起哄的更厉害了,叫梅小芒快一些上,别磨噌。
梅小芒勾了下唇角,抬腿下了舞台。
鱼玄机跟上,俩人并行来到窦府的大门边。
梅小芒试着推了推沉重的木门,推不动,鱼玄机也试着推了推,她没有动用内功,也推不动。
“踢。”她对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