擂场四周的百官见墨临渠居然径直认输,不禁议论起,好几个居然还径直呵斥。
墨临渠承受着那些高官指责,神态不改,“诸位大人都见到,今日幸运之神站到殷男爵身旁,并且殷男爵本身也实力卓越,我赢不了他。”
话音落,立刻有人呵斥说,“那也该试一下再说!”
“不用试,赢不了。”墨临渠说着看向了坐看台上的梁太炎。
梁太炎勾起唇一笑,“既然你认输,那便别浪费时间了,便依照皇上之前所说的办,从如今开始,皇族接手天下赌庄。”
这话讲完,他不管百官的议论声跟求情声,站起身就下了看台往紫禁城走。
本便是走个过场,如今这墨临渠看清事实,那便别浪费时间了。
就是,反常必有妖,这墨临渠既然被那帮人推出,那肯定有过人之处,这回径直怂怂认输,有状况。
回到皇极宫,他叫梁贺负责赌庄的事儿,然后他将任锺叫来,命他加强防卫,同时叫殷四郎悄悄去城外的禁卫军兵营颁布他的命令。
一旦京师有异动,他要保证能稳住形势。
“经此,你们夫妇两个也成靶了,我建议你们俩暂且住在京师,等这风头过了后再回农庄。”梁太炎布置完毕,乘着吃午餐时对梅小芒说。
梅小芒,“……这风头的持续多长时间?”
“这说不准,就好像说鬼海国在搞事儿,可几月过去全无动静。”
梅小芒,“……那我们两个至少的住上几月了?”
“因此我建议你们径直搬到京师。”梁烨忍不住插话。
梅小芒“……”
梁太炎这是刻意叫他们夫妇两个当靶吧……
自认成靶,梅小芒呆在紫禁城中哪里都不去,殷四郎又领了安保队长的任务,每天在京师里执行巡逻任务。
就这样过了几日,这一日,梁烨又入宫,不,准确而言,他是非常窘
迫的逃进皇极宫的。
能叫他窘迫,可以叫他逃的人只有个:白蔻。
“你不知道她那股狠劲,她是真要吊死在我府上呀。”梁烨歪在椅上,一手不住的拍心口,另一个手拿着扇子扇着,他一张英俊的脸涨红。
方才白蔻追着他一路进了紫禁城,他不敢去找戴容,便来皇极宫。
皇极宫可不能随便闯,就算拿出拼死的劲也不成。
梅小芒正拿着小磨盘磨豆汤,她本来是在灶屋门边磨的,结果梁烨叫她,她因此就搬着小磨盘来殿宇了。
此刻见梁烨这种样子,她忍不住啧了声,“吊死?”
“可不是,她手中拿着一段白绫,她说了,只需我敢娶其它女人她就吊死在我跟前,既然活时的不到我,那死了也要变作厉鬼缠着我。”
这话讲完,想起白蔻说这话时的样子,梁烨只觉的全身起了层鸡皮疙瘩,他扇不下去,将扇子放下用力搓了下胳膊。
“她是真想死?”梅小芒问。
“是真想死,一对眼血红血红的。”
梅小芒,“……造孽。”
“你当年为什么要撩拨她?”她问。
这话一出,梁烨立刻从矮凳上跳起,“谁撩拨她了?我从来都没有撩拨过她,就算年幼无知时也没有说过要娶她之类的言语。”
“那她怎就认定了?”梅小芒不解。
“我哪里知道!”梁烨忍不住拍了下桌,甚火大。
可能是由于他无形之中散发出了魅力,因此才迷的白蔻非他不嫁。
但是他冤枉呢!
他又不是刻意的!
梅小芒见他这样子,开口说,“实际上她也是仗着你不敢真叫她死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