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他给我陪葬?”
殷四郎抿了下唇,“即使是杀不了你,我也决对不会娶你。”
“那刚好了,便你这姿色,白睡你一回我也不算亏。”朱芳阳依然在笑。
几步来到屋中,她将殷四郎放到床边。而后从怀中掏出一个帕子,当作头巾正在绑长发。
长发碍事儿。
殷四郎全身无力的躺床上,瞧着她这种作派,把牙齿磨的嘎吱嘎吱响,“我再劝小娘子一句,你这般做,是不会有任何好结果的!”
朱芳阳听见这话权当是没有听见,口中调侃说,“被一个
女人强了,你还有脸说出去么?等咱事成,我便说被你强了,要告你。”
“到彼时其它世族会有人出面调解这事儿,叫咱私底下和好,我家里人会向皇上求御旨赐婚。”
“梅小芒如今风头正盛,就算我是世族高门千金,该也压不过她嫡妻的身份,只是没有关系,平妻就平妻好了,只需得到你的人,我不在意。”
届时将殷四郎留在京师朱家,梅小芒入不了朱家,殷四郎等因此入赘了。
梅小芒孤身一人在外边,要杀要剐,自然有人去替她办。
想到这儿,她又看了眼殷四郎俊朗的五官,抬起手继续脱衣裳。
她穿的是袄裙,这会正在解腰带。
3两下后,她身上只余下个肚兜,雪白的肌肤露出。
殷四郎在她动手脱衣裳时就已然合上了眼,她看着殷四郎,一笑,上床。
“殷四郎,你这会体中的火气要将你烧成灰了吧?只有我可以救你噢,否则的话,你血管可是会暴的。”
这话说着,她坐殷四郎身旁,抬起手去解他的衣裳。
方才他身上的腰带已然解了,这会衣裳脱起来特别简单。
眼见着她的手要碰到自个了,本来该软弱无力的殷四郎长腿猛的抬起,挡住了她的手。
“小娘子,我说过了,你要是不住手,那等待你的把是万劫不复之境地。”殷四郎语调冰凉,这话讲完,他挡着朱芳阳手的长腿放回原处,然后扯着嗓子叫起,“救命呀!有人要施爆了!”
这一声叫叫蕴含了内功,又响又亮,传出去非常远,坐他身旁的朱芳阳当即捂住了耳朵。
就在此刻,院中传来了杂乱的走路声,紧接着屋们被踢开了,梅小芒抢先冲进,“殷四郎你怎样了!”
她背后还跟着梁贺任锺以及一帮护卫,一帮人哗啦啦啦全涌到屋中。
客店屋简洁,站客厅一眼就可以望到床上的情形,瞧清楚了床上的景象,梅小芒抿了下唇,两手握拳,蹬蹬瞠的冲着床铺跑去,“好你个不要脸的小妖精,居然敢对我的男人施爆!”
朱芳阳方才懵了下,这会已然回过神来了。
虽说方才说了她不要脸,可梁贺在这里,她上
身只穿了个肚兜,这形象太奔放了,她本能的便想抓衣裳穿。
还没有等她穿上衣裳,梅小芒已然奔到床前,“不要脸!”
梅小芒边骂着边抬起手抓她。
朱芳阳这会忙着穿衣裳,没有空搭理梅小芒,据她所知,梅小芒便是一不会工夫的村女,就算被抓着也没有关系,等她穿上衣裳,分分钟就可以挣脱。
抱着这样的想法,她没有躲,坐床上继续穿衣裳。
下一秒,梅小芒的手抓住了她的肩头,一股巨力袭来,肩头上的手好像变作了铁钳,直接抓着她将她扯下了床。
梅小芒将朱芳阳拉到地面上,左手抬起,冲着朱芳阳的脸盘抽去。
敢窥觊她的男人,还投药用强。
她这爆性子!
朱芳阳猛的被梅小芒扯下床,惊了下,她顾不上穿衣裳,左手抬起,想冲着梅小芒打去。
结果神奇的事出现了,她抬起的左手被一股大力定住,动弹不得。
因此梅小芒的巴掌结坚实实地抽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