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个突发的意外,所有人都撤回到了室内。节目组放大家去洗澡,总不能湿着衣服头发继续录吧。
所有人都发现了陆玉和胡聊了氛围不对。
大部队都往室内撤了,他俩还犟在原地。
两层别墅。节目组简单说了一楼归男生,2楼归女生。所有人就四散开去准备洗漱换衣服。
简期听懂规则默默查看了房间,然后挑选了离阳台比较近的那一间。把行李放进去准备。严执看房间的时候看着简期进了房间也随后进去。
“我可以和你一间吗?”严执问。
“可以。”简期找好了睡衣。
“那这就是我们俩的房间了。”
“嗯。”简期可能是怕自己太冷漠,又补充了一个“好。”
“不好意思,我不太会说话。”简期说。
“没有。”严执笑了笑,“你不用太紧张。”
“那我去洗漱了。”简期指了指浴室。
男生因为有5个人,准备了一个单人间。
白线在单人间和双人间之间犹豫,程翡看见他在犹豫也没有选择,停下来等他。白线看着他在等待不太好意思继续纠结。
程翡:“没事,你选你的就好。正好我也很纠结。”
我提着行李箱来到2楼,右拐的楼梯唤醒了我一些不好的记忆。
楼梯向上延伸,看起来还有3楼。
但是节目组只字未提,看起来是什么后续才会开启的环节?
我小时候很怕黑,因为睡觉不太老实,和长辈睡她总说我晚上睡觉会踢人。然后就开始一个人睡。
楼下没有多余的床铺卧室,只能一个人到二楼去睡。需要走过一段楼梯,穿过两个空房间,才能到达卧室。
我小时候可是洗完澡不敢独自穿过两个空房间,而抱着衣服在浴室外面的凳子上坐着睡着的人。
明明爷爷奶奶就在不远处的客厅,不过两个空房间的距离。曾经我害怕的时候会一边喊他们,他们一边应答,我一边走。后来他们烦了不太理我之后我就不敢再用这样的方式穿过黑暗。
而且那个灯的设计特别奇葩,需要在另一个房间把开关打开,而且由于灯光比较暗,你需要走近才能看到你有没有把灯打开。我小时候总觉得这个行为特别折磨我。
上楼梯的这段路格外漫长。每次到客厅抬头看一眼那昏暗的灯光,总感觉自己活在什么恐怖片凶杀案里。下一秒,就会有什么冰凉又血腥的液体滴到我的脖子上。或者有什么东西悬在上空,或者你走到楼梯上。正好有个什么,在等你。
走夜路的时候也总是要把手电对着后面,总感觉有什么东西会如影随形时刻追上来。
慢慢长大了就不再那么害怕。再也不会有需要在另一个房间开灯还要确认是否打开的奇葩设计。
也不会再有那样昏暗的照亮楼梯的灯光。
但我还是感觉到心慌。
这个楼梯就是右拐的。
走在前面的祝一镜似乎注意到了我的不安,她握住了我的手。
“你怎么了?不舒服吗?”祝一镜问我,“你手很凉。”
“没有。”我下意识回答,我回握住她的手腕:“我能和你一个房间吗?”
“可以呀。”祝一镜回答。
“我们选右边那个房间吧。”我说。
我避开了童年记忆里右拐楼梯左边的房间。试图摆脱那种不安心慌的感觉。
“好哇。”祝一镜看着我应答。她似乎听出了我声音里的紧张,安慰的摸了一下我的脸。
喇叭里节目组叮嘱大家洗漱换衣服的声音传来,我感觉到如释重负。
进到房间的时候我俩放好行李,我让祝一镜先去洗漱。拉开的窗帘、开着的窗户外,悬着一轮巨大的月亮。
“月亮有这么大吗?”我看着窗外疑惑。
“祝一镜。”我突然